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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渐晚怔然,三秒后,扭头怒瞪着宋遇,要不是看在他开车的份上,她能一脚把他踹下去。“不胡说八道能死?”她手肘搭在窗沿,丢下一句话就不再看他,专心看着车窗外掠过的风景。耳边传来宋遇低低的笑声,车子没停,一路畅通无阻地往前行驶。吃饭的餐厅距离酒吧不算远,车程不到半个小时。这个时候酒吧里已经热闹起来了,一楼大厅绚丽的光影斑驳交错,鸡尾酒和各种香水味混杂在一起,让这个夜晚充满迷幻的色彩。孟渐晚一脚踏进去,四周就响起好几道打招呼的声音。“孟姐来啦。”“姐姐今天来得有点晚哦。”“孟姐今晚要调酒吗?上次我都没赶上,听他们说你调的酒好喝得不得了,我也想尝尝。”孟渐晚挥了下手算是打招呼,对刚刚说话的人笑道:“想喝我调的酒,下次请赶早。”回应她的是一记响亮的口稍。孟渐晚从裤子后面的口袋里摸出手机,看到群里的人说快到了,她和宋遇就站在大厅的过道里等待。钟城远远瞧见孟渐晚身后的男人,扬了下眉尖,拨开人群走过去打招呼:“孟姐来了,包厢给你开好了,饮料和拼盘都端过去了。”顿了顿,他朝宋遇笑笑,主动伸出一只手,“宋先生,好久不见。”宋遇以前来酒吧玩过,他们也打过照面。孟渐晚看着宋遇,他微笑着颔首,握住钟城的手:“好久不见。晚晚这两天没有给你添麻烦吧。”钟城愣了一下,唇边的笑容荡开:“哪里哪里,她一来,我们酒吧的生意都好了不少,我该感谢她才对。”宋遇眼睫微垂,与孟渐晚的视线对上:“这么厉害?”两个大男人寒暄了几句,后面的大部队就来了。陶苒把车钥匙递给孟渐晚,顺口跟她说起路上遇到的奇葩事:“老板的超跑拉风是拉风,就是太引人注目了,不太好开,我个土鳖差点把别人的车给撞了。”孟渐晚接钥匙的手顿了顿,诧异地抬眸,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一番:“你人没事吧?”“没事。”陶苒说,“前面一开宝马的挡着路不肯走,我就按喇叭催了催,谁知道人家突然减速,还好我反应快,不然就追尾了。”楚檬在一旁吐了吐舌头:“这年头搭讪的方式太低级了,人家是看小苒开着限量版超跑,想制造个机会认识一下,可惜啊,超跑不是小苒的。”“那个宝马车主长得怎么样?帅吗?”“略有些油腻,跟宋先生没法比。”“噫你拿宋先生作参考,百分之八十的男人都没法比好吗?”“哈哈哈,好像是的。”一群姑娘一边聊着天一边往楼上走,一路上欢声笑语不间断,进了包厢后,谈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此起彼伏的惊呼。孟渐晚落在后面,侧身靠着门框望着里面的姑娘:“这是酒吧里最豪华的一个包厢,帮你们要过来了。今晚玩得尽兴,不要有压力。哦,对了,里面好像能点歌,我不会弄,你们自己研究吧。”“啊啊啊啊啊”“老板,我们爱死你了!”包厢里空间极大,能容纳好几桌酒席的那种,整体装修低调奢华,色调是复古的暗金色,灯光照下来,处处流光溢彩。不仅有棋牌桌,还有台球桌,最前方的舞台上挂着屏幕,是点歌的地方。孟渐晚看着她们撒欢儿的样子,低头笑了笑,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双手抱臂跷着二郎腿。宋遇坐在她边上,微微偏着头,眉目冷淡矜持,举手投足都透着几分慵懒。几个女孩子鼓捣一会儿,打开了点歌台,拍了拍话筒,递到嘴边试音:“喂喂喂,能听到我的声音吗?”空荡的包厢里响起回音,片刻后,她们关了大灯,五彩斑斓的光点投射在天花板上,有规律地旋转着,跟里的设置一模一样。“接下来,由我们的新同事元乐为大家演唱一首歌,大家热烈鼓掌!”元乐被人推到舞台上,茫然无措地眨了眨眼,显然不在状态,反应慢了不止一拍:“啊?唱歌?我唱歌不好听啊,你们要听什么?”底下七嘴八舌地响起起哄的声音,孟渐晚没有参与她们,自顾自倒了杯酒喝,靠在沙发上笑。元乐最终盛情难却,顶着一脸无奈的表情挑了一首简单的歌唱给大家听,可能是真的不擅长,中间磕巴了好几下,音也唱得不准。但,大家还是对新同事报以最大的热情,又是尖叫又是鼓掌。气氛上来了,大家重新开了灯,三三两两凑在一起,唱歌的、打牌的、下棋的,也有跟孟渐晚一样当听众的。陶苒走到桌子旁,拿了一块哈密瓜,一口咬下去,清清凉凉,又甜又脆。她看向低头玩手机的孟渐晚:“老大,你就这么干坐着?”孟渐晚抬起头,啊了一声:“要不跟你们打牌?”陶苒知道她牌打得好,不敢跟她较量,她手指了指舞台,那里有两个姑娘在合唱,鬼哭狼嚎,一个比一个唱得难听,却还陶醉其中:“唱歌啊,给我们亮亮嗓子,我都没听过你唱歌。”孟渐晚收起手机,喝了一口酒,手肘撑着沙发扶手,声线懒洋洋的:“我没给你们唱过吗?”“什么时候?我记得没有。”陶苒呆了几秒,险些被她唬住。另外几个女孩子跟着起哄,让孟渐晚唱歌,原本表情寡淡的宋遇也打起了精神,偏头小声说:“我也没听你唱过歌。”准确来说,应该是没听过她正儿八经地唱歌,平时她偶尔心情愉快会哼几句,听不太清歌词。陶苒三两口把哈密瓜塞进嘴里,鼓着腮帮子带头起哄:“宋先生都这么说了,老板你就不要推脱了吧。”其他人附和:“唱一个!唱一个!唱一个!”另外在打牌和打台球的人也被这边闹出的动静吸引了注意力,纷纷看过来,原来是她们想让老板唱歌,稍稍一顿,丢下手里的东西加入起哄的行列。孟渐晚被这帮姑娘缠得没辙了,举起双手投降:“好好好,别闹了,我唱,我唱还不行吗?”周围发出欢呼的声音,还有人拿着茶几上的铃铛摇晃,叮铃铃作响,整个包厢热闹得顶都要掀翻了。孟渐晚站起来,捏着衣摆往下拽了拽,在大家的注视下走到舞台,上面有个高脚凳,她敞着腿坐下,一条腿伸直垫在地上,一条腿曲着,踩在高脚凳下面的横杆上,姿态随意又舒适。她手里拿着话筒,垂在腿间,偏过头让旁边的人给她选一首歌。歌曲很快找到了,前奏响起,整个包厢都安静下来,有人飞快地冲到门口,再次把大灯关掉,努力营造出演唱会的氛围。宋遇就坐在靠门边的沙发上,身子歪斜,撑着头隔着几米远看向舞台,在虚虚实实的光影里,锁定孟渐晚的身影。她唱歌的时候也是漫不经心的,没怎么看歌词,也没看别的人,低垂着眼眸,咬字清晰,调子一个没跑,以不带感情的超高水准唱完了一首歌,听着有点敷衍,却一点错处都挑不出来。唱到尾声,她没拿话筒的那只手搭在腿上,抬起眼眸,不经意间与宋遇目光交汇,她很快转移视线,似有若无地笑了一下。包厢里掌声四起,夹杂着一片称赞声,仿佛还有人嗷嗷叫。孟渐晚放下话筒站起来,跟领导巡查似的,掌心往下压了压,示意她们适可而止,大可不必这么夸张,然后背着手走下舞台。她坐回原位,端起茶几上没喝完的酒抿了口,润润嗓子。晚饭吃太多了,唱歌的时候气儿都提不起来,远没有达到平时的歌唱水准,亏她们夸得出来。孟渐晚正想着,宋遇的脑袋就凑了过来:“我都不知道,晚晚你唱歌这么好听。”孟渐晚:“你认真的?”“难道我的样子看起来像是在说谎?”宋遇眼眸无辜,语气也无辜。孟渐晚哼哼两声,解释道:“吃太多撑到了,没有平时唱得好听。”“是吗?”宋遇说,“我觉得已经很好听了,什么时候你单独唱给我听?我听听看,是不是更好听。”孟渐晚斜睨他一眼,手臂搭在沙发上,一口一口喝着酒:“你在说绕口令呢,叭叭叭个没完。”宋遇噎了一下,眼睛看着她,小声反驳:“晚晚,我现在连说话都成了错误?你讲点道理。”“你那叫好好说话吗?你那是吹牛逼。你自己唱歌不是挺好听,我瞎唱的你搁这儿吹什么吹。”“不是,等会儿”宋遇想起一件旧事,突然顿住了,半晌,他摩挲着指腹,似笑非笑,“我没听错的话,你刚说我唱歌挺好听?”“”孟渐晚有种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下一秒,宋遇就翻起了旧账:“我上次在酒吧里给你弹钢琴唱歌,你还说什么”他记不太清她当时那一长串话,仔细回忆了一番,勉勉强强复述出来,“你说,隔壁瘫痪十年的大爷听了我唱的歌从床上弹起来跳了一段激光舞。这意思不就是说我唱歌难听?”孟渐晚一声不吭,宋遇屈指刮了下她的鼻子,一字一顿道:“你就是个骗子,口是心非的骗子。”孟渐晚拍开他的手,蹭地站起来,丢下一句“我去下洗手间”就离开了包厢。宋遇还没来得及提醒她包厢里自带了洗手间,就看到她“落荒而逃”的背影,他摸摸鼻子笑出声来。她这是恼羞成怒了?宋遇坐了几秒就坐不住了,起身出去,单手抄在兜里,往走廊尽头的洗手间走去,在公共盥洗池边洗了个手。孟渐晚从里面出来就看到男人倚靠着墙壁,偏着头看她,头顶的橘色灯光打下来,他的发丝闪动着暖金色,眉目温和。她骂了声有病,居然追到厕所来了。她转回视线,掰开水龙头洗手,背对着宋遇,但他从前面的大镜子里清楚看到她抿着唇瞪眼的表情。宋遇投降了,走过去道歉:“老婆我错了,我不该拆穿你”话还没有说完,孟渐晚就把沾满水珠的手甩过去,宋遇闪躲不及,前襟和下巴都被溅了水。孟渐晚这个罪魁祸首甩甩头发就离开了。整条走廊安安静静,她还没走到包厢,手就被后面的人拉住了,回过头,映入眼帘的是坠着水珠的白皙下颌,端端的性感。“我今天刚从国外回来,你没跟我说几句话就要跟我吵架吗?”宋遇身体抵着她,她的后背被迫撞到身侧的墙壁。孟渐晚推着欺身而近的男人,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跟你吵架?你是玻璃心吗?甩几滴水就叫跟你吵架?”宋遇反应迟钝:“哦,没有吗?”孟渐晚皱了皱眉,不跟他纠结这个问题:“让开,像什么样子。”头顶灯光淡淡的,宋遇凑近她,压低声音说:“怎么不像样子了,情侣之间这样都算正常的,更何况我们是夫妻。”孟渐晚舌尖抵了下牙齿,握紧了拳头,跟他讲道理讲不通,她想动粗了。孟渐晚:“你让开不让开?”宋遇盯着她的眼睛,一秒、两秒、三秒他抿了下唇角,直起身后退一步,高高举起白旗。孟渐晚扯了扯衣服,鞋跟顶了下墙壁站直,转过身往包厢的方向走,走了几步,发现身后的男人没跟上来。她手握在门把手上,回头看了一眼,眼神充满疑惑。宋遇:“看我干嘛?我想找个地方抽根烟。”孟渐晚愕然:“抽烟?你又作什么妖?”她记得他没烟瘾,只是偶尔抽一根。“我就是突然想抽了。”宋遇表情坦然地解释,“我可没跟你生气。”孟渐晚点点头,特意强调自己没生气就说明心里还是有点气,不给他亲他就生闷气要去抽烟,真是有他的。“过来。”她淡淡地道。宋遇脚步顿了一下,还是听话地走了过去,在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唇角就被什么东西挨了一下。他定睛去看,孟渐晚已经推开了包厢的门,从容地走了进去。宋遇摸了摸嘴角,像做了梦一样,傻站了几秒,忍俊不禁,突然又不想抽烟了。题外话小八就属于给点颜色就想开染坊的那种人,还抽烟呢,他装的。
孟渐晚怔然,三秒后,扭头怒瞪着宋遇,要不是看在他开车的份上,她能一脚把他踹下去。“不胡说八道能死?”她手肘搭在窗沿,丢下一句话就不再看他,专心看着车窗外掠过的风景。耳边传来宋遇低低的笑声,车子没停,一路畅通无阻地往前行驶。吃饭的餐厅距离酒吧不算远,车程不到半个小时。这个时候酒吧里已经热闹起来了,一楼大厅绚丽的光影斑驳交错,鸡尾酒和各种香水味混杂在一起,让这个夜晚充满迷幻的色彩。孟渐晚一脚踏进去,四周就响起好几道打招呼的声音。“孟姐来啦。”“姐姐今天来得有点晚哦。”“孟姐今晚要调酒吗?上次我都没赶上,听他们说你调的酒好喝得不得了,我也想尝尝。”孟渐晚挥了下手算是打招呼,对刚刚说话的人笑道:“想喝我调的酒,下次请赶早。”回应她的是一记响亮的口稍。孟渐晚从裤子后面的口袋里摸出手机,看到群里的人说快到了,她和宋遇就站在大厅的过道里等待。钟城远远瞧见孟渐晚身后的男人,扬了下眉尖,拨开人群走过去打招呼:“孟姐来了,包厢给你开好了,饮料和拼盘都端过去了。”顿了顿,他朝宋遇笑笑,主动伸出一只手,“宋先生,好久不见。”宋遇以前来酒吧玩过,他们也打过照面。孟渐晚看着宋遇,他微笑着颔首,握住钟城的手:“好久不见。晚晚这两天没有给你添麻烦吧。”钟城愣了一下,唇边的笑容荡开:“哪里哪里,她一来,我们酒吧的生意都好了不少,我该感谢她才对。”宋遇眼睫微垂,与孟渐晚的视线对上:“这么厉害?”两个大男人寒暄了几句,后面的大部队就来了。陶苒把车钥匙递给孟渐晚,顺口跟她说起路上遇到的奇葩事:“老板的超跑拉风是拉风,就是太引人注目了,不太好开,我个土鳖差点把别人的车给撞了。”孟渐晚接钥匙的手顿了顿,诧异地抬眸,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一番:“你人没事吧?”“没事。”陶苒说,“前面一开宝马的挡着路不肯走,我就按喇叭催了催,谁知道人家突然减速,还好我反应快,不然就追尾了。”楚檬在一旁吐了吐舌头:“这年头搭讪的方式太低级了,人家是看小苒开着限量版超跑,想制造个机会认识一下,可惜啊,超跑不是小苒的。”“那个宝马车主长得怎么样?帅吗?”“略有些油腻,跟宋先生没法比。”“噫你拿宋先生作参考,百分之八十的男人都没法比好吗?”“哈哈哈,好像是的。”一群姑娘一边聊着天一边往楼上走,一路上欢声笑语不间断,进了包厢后,谈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此起彼伏的惊呼。孟渐晚落在后面,侧身靠着门框望着里面的姑娘:“这是酒吧里最豪华的一个包厢,帮你们要过来了。今晚玩得尽兴,不要有压力。哦,对了,里面好像能点歌,我不会弄,你们自己研究吧。”“啊啊啊啊啊”“老板,我们爱死你了!”包厢里空间极大,能容纳好几桌酒席的那种,整体装修低调奢华,色调是复古的暗金色,灯光照下来,处处流光溢彩。不仅有棋牌桌,还有台球桌,最前方的舞台上挂着屏幕,是点歌的地方。孟渐晚看着她们撒欢儿的样子,低头笑了笑,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双手抱臂跷着二郎腿。宋遇坐在她边上,微微偏着头,眉目冷淡矜持,举手投足都透着几分慵懒。几个女孩子鼓捣一会儿,打开了点歌台,拍了拍话筒,递到嘴边试音:“喂喂喂,能听到我的声音吗?”空荡的包厢里响起回音,片刻后,她们关了大灯,五彩斑斓的光点投射在天花板上,有规律地旋转着,跟里的设置一模一样。“接下来,由我们的新同事元乐为大家演唱一首歌,大家热烈鼓掌!”元乐被人推到舞台上,茫然无措地眨了眨眼,显然不在状态,反应慢了不止一拍:“啊?唱歌?我唱歌不好听啊,你们要听什么?”底下七嘴八舌地响起起哄的声音,孟渐晚没有参与她们,自顾自倒了杯酒喝,靠在沙发上笑。元乐最终盛情难却,顶着一脸无奈的表情挑了一首简单的歌唱给大家听,可能是真的不擅长,中间磕巴了好几下,音也唱得不准。但,大家还是对新同事报以最大的热情,又是尖叫又是鼓掌。气氛上来了,大家重新开了灯,三三两两凑在一起,唱歌的、打牌的、下棋的,也有跟孟渐晚一样当听众的。陶苒走到桌子旁,拿了一块哈密瓜,一口咬下去,清清凉凉,又甜又脆。她看向低头玩手机的孟渐晚:“老大,你就这么干坐着?”孟渐晚抬起头,啊了一声:“要不跟你们打牌?”陶苒知道她牌打得好,不敢跟她较量,她手指了指舞台,那里有两个姑娘在合唱,鬼哭狼嚎,一个比一个唱得难听,却还陶醉其中:“唱歌啊,给我们亮亮嗓子,我都没听过你唱歌。”孟渐晚收起手机,喝了一口酒,手肘撑着沙发扶手,声线懒洋洋的:“我没给你们唱过吗?”“什么时候?我记得没有。”陶苒呆了几秒,险些被她唬住。另外几个女孩子跟着起哄,让孟渐晚唱歌,原本表情寡淡的宋遇也打起了精神,偏头小声说:“我也没听你唱过歌。”准确来说,应该是没听过她正儿八经地唱歌,平时她偶尔心情愉快会哼几句,听不太清歌词。陶苒三两口把哈密瓜塞进嘴里,鼓着腮帮子带头起哄:“宋先生都这么说了,老板你就不要推脱了吧。”其他人附和:“唱一个!唱一个!唱一个!”另外在打牌和打台球的人也被这边闹出的动静吸引了注意力,纷纷看过来,原来是她们想让老板唱歌,稍稍一顿,丢下手里的东西加入起哄的行列。孟渐晚被这帮姑娘缠得没辙了,举起双手投降:“好好好,别闹了,我唱,我唱还不行吗?”周围发出欢呼的声音,还有人拿着茶几上的铃铛摇晃,叮铃铃作响,整个包厢热闹得顶都要掀翻了。孟渐晚站起来,捏着衣摆往下拽了拽,在大家的注视下走到舞台,上面有个高脚凳,她敞着腿坐下,一条腿伸直垫在地上,一条腿曲着,踩在高脚凳下面的横杆上,姿态随意又舒适。她手里拿着话筒,垂在腿间,偏过头让旁边的人给她选一首歌。歌曲很快找到了,前奏响起,整个包厢都安静下来,有人飞快地冲到门口,再次把大灯关掉,努力营造出演唱会的氛围。宋遇就坐在靠门边的沙发上,身子歪斜,撑着头隔着几米远看向舞台,在虚虚实实的光影里,锁定孟渐晚的身影。她唱歌的时候也是漫不经心的,没怎么看歌词,也没看别的人,低垂着眼眸,咬字清晰,调子一个没跑,以不带感情的超高水准唱完了一首歌,听着有点敷衍,却一点错处都挑不出来。唱到尾声,她没拿话筒的那只手搭在腿上,抬起眼眸,不经意间与宋遇目光交汇,她很快转移视线,似有若无地笑了一下。包厢里掌声四起,夹杂着一片称赞声,仿佛还有人嗷嗷叫。孟渐晚放下话筒站起来,跟领导巡查似的,掌心往下压了压,示意她们适可而止,大可不必这么夸张,然后背着手走下舞台。她坐回原位,端起茶几上没喝完的酒抿了口,润润嗓子。晚饭吃太多了,唱歌的时候气儿都提不起来,远没有达到平时的歌唱水准,亏她们夸得出来。孟渐晚正想着,宋遇的脑袋就凑了过来:“我都不知道,晚晚你唱歌这么好听。”孟渐晚:“你认真的?”“难道我的样子看起来像是在说谎?”宋遇眼眸无辜,语气也无辜。孟渐晚哼哼两声,解释道:“吃太多撑到了,没有平时唱得好听。”“是吗?”宋遇说,“我觉得已经很好听了,什么时候你单独唱给我听?我听听看,是不是更好听。”孟渐晚斜睨他一眼,手臂搭在沙发上,一口一口喝着酒:“你在说绕口令呢,叭叭叭个没完。”宋遇噎了一下,眼睛看着她,小声反驳:“晚晚,我现在连说话都成了错误?你讲点道理。”“你那叫好好说话吗?你那是吹牛逼。你自己唱歌不是挺好听,我瞎唱的你搁这儿吹什么吹。”“不是,等会儿”宋遇想起一件旧事,突然顿住了,半晌,他摩挲着指腹,似笑非笑,“我没听错的话,你刚说我唱歌挺好听?”“”孟渐晚有种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下一秒,宋遇就翻起了旧账:“我上次在酒吧里给你弹钢琴唱歌,你还说什么”他记不太清她当时那一长串话,仔细回忆了一番,勉勉强强复述出来,“你说,隔壁瘫痪十年的大爷听了我唱的歌从床上弹起来跳了一段激光舞。这意思不就是说我唱歌难听?”孟渐晚一声不吭,宋遇屈指刮了下她的鼻子,一字一顿道:“你就是个骗子,口是心非的骗子。”孟渐晚拍开他的手,蹭地站起来,丢下一句“我去下洗手间”就离开了包厢。宋遇还没来得及提醒她包厢里自带了洗手间,就看到她“落荒而逃”的背影,他摸摸鼻子笑出声来。她这是恼羞成怒了?宋遇坐了几秒就坐不住了,起身出去,单手抄在兜里,往走廊尽头的洗手间走去,在公共盥洗池边洗了个手。孟渐晚从里面出来就看到男人倚靠着墙壁,偏着头看她,头顶的橘色灯光打下来,他的发丝闪动着暖金色,眉目温和。她骂了声有病,居然追到厕所来了。她转回视线,掰开水龙头洗手,背对着宋遇,但他从前面的大镜子里清楚看到她抿着唇瞪眼的表情。宋遇投降了,走过去道歉:“老婆我错了,我不该拆穿你”话还没有说完,孟渐晚就把沾满水珠的手甩过去,宋遇闪躲不及,前襟和下巴都被溅了水。孟渐晚这个罪魁祸首甩甩头发就离开了。整条走廊安安静静,她还没走到包厢,手就被后面的人拉住了,回过头,映入眼帘的是坠着水珠的白皙下颌,端端的性感。“我今天刚从国外回来,你没跟我说几句话就要跟我吵架吗?”宋遇身体抵着她,她的后背被迫撞到身侧的墙壁。孟渐晚推着欺身而近的男人,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跟你吵架?你是玻璃心吗?甩几滴水就叫跟你吵架?”宋遇反应迟钝:“哦,没有吗?”孟渐晚皱了皱眉,不跟他纠结这个问题:“让开,像什么样子。”头顶灯光淡淡的,宋遇凑近她,压低声音说:“怎么不像样子了,情侣之间这样都算正常的,更何况我们是夫妻。”孟渐晚舌尖抵了下牙齿,握紧了拳头,跟他讲道理讲不通,她想动粗了。孟渐晚:“你让开不让开?”宋遇盯着她的眼睛,一秒、两秒、三秒他抿了下唇角,直起身后退一步,高高举起白旗。孟渐晚扯了扯衣服,鞋跟顶了下墙壁站直,转过身往包厢的方向走,走了几步,发现身后的男人没跟上来。她手握在门把手上,回头看了一眼,眼神充满疑惑。宋遇:“看我干嘛?我想找个地方抽根烟。”孟渐晚愕然:“抽烟?你又作什么妖?”她记得他没烟瘾,只是偶尔抽一根。“我就是突然想抽了。”宋遇表情坦然地解释,“我可没跟你生气。”孟渐晚点点头,特意强调自己没生气就说明心里还是有点气,不给他亲他就生闷气要去抽烟,真是有他的。“过来。”她淡淡地道。宋遇脚步顿了一下,还是听话地走了过去,在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唇角就被什么东西挨了一下。他定睛去看,孟渐晚已经推开了包厢的门,从容地走了进去。宋遇摸了摸嘴角,像做了梦一样,傻站了几秒,忍俊不禁,突然又不想抽烟了。题外话小八就属于给点颜色就想开染坊的那种人,还抽烟呢,他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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