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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晏。”
有人在叫他,那人用手指碰了他的脸颊,然后覆在额头上。没有退烧贴的清凉,也不如里面的凝胶柔软。
触感干燥又熟悉,是男人的手。
他明明在和谢景谦联机打游戏,他快输了,谢景谦却忽然放下手柄,给他放了一片太平洋。
谢景谦把手贴在他前额上,然后拢了拢他的刘海,没头没尾地嘱咐道:“阿晏,爸爸要走了,记得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学习不要太累,你过得开心是最重要的。”
“你要去哪?”肖誉心里一沉,攥住了额头上的手,“别走!”
可那只手还是离开了自己,额头皮肤重新暴露在空气中,有点冷。
眷恋由心底翻涌而出,睡梦中的他鼻尖一酸,呢喃出一声梦话:“爸……”
“是我。”脸颊边的肉被人轻轻捏了一下,“怎么又烧起来了?”
待看清眼前人的模样,肖誉闭了闭眼,不知是没睡醒,还是很失落。
季云深权当没看见,托着后背把他扶起来,然后坐在他身后当做支撑,递来一颗胶囊:“吃了药再睡。”
后背贴上季云深的前胸,他再度被树苔香气包围,这次却盘起腿弓着背,竭力和对方拉开距离。
窗帘没拉,外面的天已经是淡蓝色,透明的弯月挂在窗外。远处的大厦里的灯熄了,广告灯牌还亮着,保留下城市曾经“安眠”的证据。
“几点了。”
“五点。”季云深说着,手心升上来,喂猫一样把药喂过来。
你怎么没睡?
他没问出来,就着季云深的手叼起胶囊,抿一口水垂头咽了下去。
“也不问我给你喂了什么药,万一是有阿司匹林成份的怎么办?”季云深从后面搂住他,轻轻笑着,“就这么信任我啊。”
眼睛和大脑在烧,除了疲惫还是疲惫。他没说话,肩膀垮了下去,望着窗外出神。
几天了?
他被锁在家里几天了?
“阿晏?还想睡吗?”
又在叫他了,好烦。
见他没反应,季云深默认他不睡了,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静谧的环境里声音很有颗粒感:“阿晏,梅姨快过来了,一会儿想吃什么?”
“……”
“还吃芋泥饼吗?之前你说好吃——哦,要不今天吃三明治吧,有一个多月没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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