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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刘錡走后,师师便陷入了久违的焦灼之中,到底要不要将“海上之盟”的事情告诉叶穆呢?叶穆究竟是否已经听到风声了呢?既然宋辽要动刀兵,可帮谁不帮谁呢?师师的脑子真的乱成了一团,她觉得这真不是她一个足不出户的小女子可以应付得来的,最后她决定,还是索性不去管、不去想了!只是刘錡交代的事情,要尽力做好,毕竟他是个值得信任的人,如今又能够随时保持沟通。
等到徽宗再来的时候,师师果然巧妙地提到了幽云十六州,并且还说道:“婢妾想请教官家,这个幽云十六州在五代时,跟如今相比,地域是否还一致呢?婢妾听说辽人有自己的区划。此外,如今人们提及燕地,咱们晓得是那燕云故地,可是其他人也晓得吗?”
徽宗是个聪明人,他当即笑道:“贤卿怎么突然提起了这个?是不是刘四厢让你说的?”
师师微笑地点了点头,捶着徽宗的背小心道:“四厢也是忧心国事,不得不出此下策!还望官家明鉴!”
见徽宗不松口,师师只得跪下了,徽宗连忙微笑着将她扶起,疼惜道:“此事刘四厢说与贤卿知道,也不算犯忌讳,朕也能够体谅他一番拳拳报国之心!这个燕云之事,朕与相公们还真是未曾虑及,看来须选派一位得力的使臣到金人那里当面力争才行!”
“待金使再来时,官家不能亲自争一争吗?若是官家御口一开,那金人定知其中分量,岂不比使节要有力得多?何况若是官家开了口,那使节再去力争,才更有底气不是?”
“呵呵,朕哪有工夫去计较这些琐事!”说着,徽宗搂了一下师师,“而且那些女真人皆是些蛮夷,朕实在不愿意搭理他们!朕有这个工夫,倒愿意在贤卿家里多盘桓一会儿!”
师师叹了口气,撇嘴道:“婢妾听闻那金国乃是虎狼之邦,服气勇力者,若是我使节可以令其折服,则必能事半功倍!此外,此事关系我朝甚巨,必得选派一位忠贞贤良之士,官家如今可是选派了这等使节?”
徽宗听师师如此说,当即有些目瞪口呆,嗫嚅道:“这个,这个,朕确实有些疏漏!不过此事如今至多算个开头儿,后面往还交涉还多着呢,刘四厢莫非有合宜的人选要推荐?”
师师乘势谈了谈马扩的事情,还把那次马扩救她的情形也一并说了,徽宗沉吟半晌方道:“哦,朕有点印象了,是那日那位武状元吧,既然他忠勇可嘉,又跟刘四厢是生死弟兄,马政又是使金要员,那就照刘四厢说的办吧!”
师师的脸上当即泛开了桃花,又朝着徽宗欣然一揖。
说来也巧,赵有开一行人抵达登州正准备登船出海时,赵有开却突然染病身亡,消息传回汴京,徽宗君臣一时颇有些措手不及。恰在这时,驻守河北的官员突然传来一份奏书,称已从间谍那里得到了消息,契丹已割辽东之地,封女真国主为“东怀王”;此外,这名官员还拿出了一份女真人向契丹人请求册封的表章,其中声称“女真常祈契丹修好”。
徽宗觉得师师是个可以参谋的贤内助一般的女子,又已卷入宋金之事,便将此事说与师师知道了,师师觉得此事颇为蹊跷,但又不能跟徽宗直言,只得问道:“官家觉得接下来该怎么办?”
“既然女真人已接受辽主册封,此等蕞尔小邦,不宜再用‘诏书’,当再降一格,就给他们下‘牒文’吧!”
“牒文”乃是朝廷给州一级地方官府的文书,宋廷如此对待金国,令师师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她于是试探道:“辽东地处偏远,与我来往不便,许多消息恐怕未必周全,亦未必属实,为着稳妥计,朝廷不如派出特使,先去辽东仔细打探一番才是!”
徽宗听罢,当即冷笑道:“我泱泱华夏,文明之国,礼仪之邦,宁肯低看、错看了这些蛮夷,且不可先失了身份,以为他们可以与我平起平坐了,呵呵!”
“所谓‘守在四夷’【1】,正因为他们皆是蛮夷,我是华夏,更当以诚相待,方可怀柔远人!”
“呵呵,贤卿此言差矣,你当这世间之人都如你这般襟怀洒落吗?那些蛮夷,朕见过不知凡几,无非是些见利忘义、恃强凌弱之徒罢了!”
马政一看情形不对,便托辞称自己的身份已不当再有使金之责,于是朝廷便只让呼延庆持登州府牒文护送李善庆一行人回金国复命。
等到呼延庆一行人面见了阿骨打之后,阿骨打对于宋朝缺乏诚意的举动果然非常气愤。他首先将擅自接受宋朝官爵的李善庆等人给鞭打了一顿,又对着呼延庆等人严厉指责了宋朝的不当行为。
原来阿骨打并没有接受辽国的册封,起初不过是缓兵之计,而且阿骨打提出的是要辽主称金主为兄,只是辽主擅自主张册封阿骨打为“怀东王”的;至于什么请求册封的表章,只是辽人伪造的。
呼延庆倒也不失国格,在阿骨打面前据理力争,称宋方并不知情才出此下策,最后他又建议“若贵朝果不与契丹通好,即朝廷定别有使人共议”。哪知气头上的阿骨打根本听不进去,一直将呼延庆等人扣留到了隆冬时节,才将他们放回,结果这一行人在冰天雪地中被冻得惨兮兮的,不乏“裂肤坠指头者”。
阿骨打之所以放回呼延庆等人,目的还是要继续谋求与宋方的结盟,为此他让呼延庆转交给徽宗一封自己的亲笔信,信中称大金与契丹并未修好,请大宋再遣人前来通好。徽宗高兴之余,便加封赵良嗣为中奉大夫、右文殿修撰,令他由登州再次出使金国。临行前,徽宗特别关照赵良嗣务必将“燕京一带”争取过来。
徽宗以为马政、马扩父子也不及赵良嗣熟悉燕地的情形,所以并未急着将马氏父子塞入使团。等到赵良嗣到了金国之后,粗心的赵良嗣在与阿骨打等人谈判时屡屡不得要领,而金方坚决不肯将平州一带划归燕京地界。赵良嗣无奈,又急于回朝复命邀功,只得在文字上玩了些花样以哄骗徽宗,图谋蒙混过关。
与赵良嗣一同回到汴京的还有金国正使撒卢母,徽宗对于金人国书中的具体内容毫未在意,他在接见撒卢母时说道:“前者我使到得贵军中一睹风采,尤见贵军攻城略地如探囊取物,今来所约,唯是贵国兵马早到西京,最为大事!”
若是金军打到并拿下辽国的西京,那么辽国就仅剩下一个燕京作为苟延残喘之地了,而与此同时,金军也可以帮着宋军一同夹攻燕京。徽宗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不过是幻想借助于金军之力拿下燕京。撒卢母与辽方多有交涉,经验老到,对于徽宗的用心自然看得很清楚,于是他拍着胸脯道:“若是贵国一切如约而行,我国兵马必不失信!”
刘錡在阅看了金国送来的国书之后,发现其中只是提到将燕地归还宋朝,而没有提及山后的云中、朔州等地,他心里非常着急,便先是找到了赵良嗣了解其使金详情,那赵良嗣在刘錡的再三追问之下,才无奈说出了实情:“既然四厢答应不把我的丑事揭破,四厢又是一诺千金之人,那我就如实地说与四厢知道吧……我追着那阿骨打,先到上京,又到青牛山,再到铁州,再到阿木火,来来回回跑了几千里地,可他就是不将平州等地许我!那金国谋臣杨朴见我跑得实在狼狈,就向我交了实底,他说郎君们拒不肯将平州、滦州、营州三地许我!我也是无奈,又怕官家怪罪,只得在文字上耍了些手段!”
“营州、滦州还好说,唯独这平州之东的榆关【2】,最是险要之地!若他日为金人所得,我虽得燕京,亦为无险可守!”刘錡急切道,“然亡羊补牢犹未晚也!多谢大夫告知!”
趁着金使还未回去,刘錡赶紧拿着一张地图到醉杏楼将一应情形说与师师知道了,并且补充道:“若是不为着保那赵良嗣,我必亲自到官家面前仔仔细细的将其中一应利害说了,可既然我已有言在先,那么就麻烦姑娘仗义出手吧!马世叔和子充此行非得出马不可!”
“那我该怎么说?”
“就说那赵良嗣等一干人并未见得可靠,何况马世叔与子充皆是我朝军中栋梁之辈,若他们到得辽东,一来可细细窥探金军虚实,二来可伺机与谈买马之事。我朝唯缺好马,马世叔与子充都是这里头的行家!”
“好!那我尽力而为吧!”师师垂首叹了一口气,“唉,这个官家啊,唯独丹青之事心细如发,别的事情上都是稀里糊涂的,真不知哪天他老人家就连自己都给卖了!”
师师胆敢说出如此大不敬的话来,刘錡的心不由一紧,忙尴尬地一笑道:“最好先把东西二府的那些文武相公们给卖了,这帮人净吃干饭了,呵呵!”
【1】出自李华《吊古战场文》,指边境的守卫最好依靠周遭的“四夷”,而欲达此目的就需要中央王朝以威德服之。
【2】即山海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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