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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念之花了两秒钟才明白这言外之意,她震惊:“不、不会吧?”
徐铭谦:“怎么不会?”
陆念之蹙眉,“会就会,你凶什么?”
徐铭谦:“?”
“我什么时候凶——”
“下了床就凶!渣男!”陆念之狠狠踢了徐铭谦一脚,转身就往外走。
徐铭谦捞住她,“一身水往哪去。”
陆念之:“去死。”
徐铭谦低笑:“那就直接死在我身上算了。”
陆念之:“?”
徐铭谦:“不是说渣男,现在渣给你看。”
陆念之:“……”
两个小时后,陆念之再次回到自己柔软的大床上。
她累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动,整个人趴在床上,露出布满痕迹的后背。
身体力行渣了一把的男人一身清爽地从浴室走出来,他从衣柜里找出一身休闲服换上,然后坐在床边,把床上累成一坨的人捞起来,亲了下额头,“我走了。”
陆念之眼睛都不睁,抬起手拍在这人的脸上,“赶紧滚。”
“啧。这一次次你不舒服?”
陆念之依然不睁眼,摸索着捂住男人的嘴,“再见。不送。”
徐铭谦抓住她的手指亲了下,“晚上我去接你。”
“你不一定比我收工早。”陆念之睁开了眼睛。
“那就你去接我。”
陆念之:“……退下吧。哀家累了。”
徐铭谦勾了勾唇,“嗯,微臣晚上再服侍您。”
陆念之:“……告辞。”
第59章
大概是应了从简入奢易,从奢入简难的道理,徐铭谦自从开荤以后,跟得了性|瘾一般,陆念之每天基本不是睡过去的,而是晕过去的。
至于早上,也不可能是自然醒的,永远都是被徐禽兽搞醒。
徐禽兽得了便宜还卖乖,“梦到我了吗?”
每次陆念之都是十分不客气地一脚把这人踹开,然后抱着被子在床上哼哼唧唧半个小时,最后被某人拽起来送去剧组。
此番形象一直维持到开荤两个月后,网上不知哪个挨千刀的显微镜女孩通过观察陆念之和徐铭谦近两个月发的微博得出一个结论——这俩人已经同居了。
热搜挂上榜时,陆念之正在拍最后一场情绪起伏剧烈的戏,为了让她进入状态,导演让人把她关进了个小黑屋,期间不停地播放儿童被虐待的音频。
时常长达三十分钟,等出来的时候,陆念之已经濒临崩溃。
导演迅速清场,让各演员就位,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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