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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爸爸总说,人死了会变成星星,在天上看着亲人,你说那颗最亮的,是不是姐姐?”
“她看见我跟你在一起,一定气坏了。”
“有时候想想,我真是个坏妹妹。”
苏玉琢喝了酒,变成话唠:“夜里她会来我梦里骂我的。”
“骂我也好,这样我还能见到她。”
“萧砚。”
她忽然叫萧砚的名字。
萧砚坐在沙发椅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托着酒杯,紫红的液体在杯中轻晃,在微弱的光线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他身体朝苏玉琢倾着,手肘撑着膝,目光落在苏玉琢脸上,闻言,喉结一动,嗯了一声。
“下次,你去给她烧点纸吧,你烧的,她一定开心。”
“你陪我去?”萧砚问。
“不,你自己去。”
苏玉琢说:“我没脸见她。”
“这不过是你给自己画的囚牢。”萧砚道:“逝者已矣,生者如斯,死去的人可以怀念,但不该让他们左右了活着的人的生活。”
苏玉琢喝完杯中酒,自己欠起身拿过酒瓶,仰起脖子往嘴里灌,酒液顺着嘴角滑落,滴在衣领上。
咕咚咕咚灌了好几口,她放下酒瓶,手背一擦嘴角,道:“画地为牢是吗?”
“我也不想,谁让你这么招人喜欢呢?”
“如果姐姐不喜欢你,现在我会和她一块在老家陪着爸,平淡且平安,多好。”
“这么说起来,这事都怨你……”
苏玉琢双脚落地,想起身,脚下却软,一下子没站稳摔进萧砚怀里。
萧砚接住她,瞅着她媚眼如丝的醉态。
“都怨你。”苏玉琢拍打他肩膀,“都怨你长这么帅,你要是丑点,姐姐才不会喜欢你。”
萧砚无奈,“是,怨我,你醉了,我送你回屋。”
“回什么屋?我就在这睡,这里的床又软又舒服。”苏玉琢想回到躺椅上,被萧砚一把拦腰抱起来。
“你谁呀?放开我!”苏玉琢挥舞着四肢挣扎,却被萧砚牢牢托住。
“我是你老公。”萧砚边走边道。
苏玉琢两手巴拉开糊在脸颊的头发,翘起脑袋,凑近萧砚的脸仔细看了看,“胡说,我老公比你帅多了!”
“我老公叫萧砚,你叫萧砚吗?”
“不对,他是我前夫,我们离婚了……”
“你知道我们为什么离婚吗?”
“……”萧砚看了她一眼,“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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