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有第三人插话进来:“那可不一定,说不准人家也就人前高风亮节仙气飘飘,你们没听说她前几天私自夜不归宿的事?”
不远处的带队老师回过头来,给了一记警告的眼神。
几人慌忙闭了嘴。
*
舞曲缓缓落下尾音,梁以璇在聚光下单足鹤立,背呈俏丽的弓形,以一个干净利落的九十度后踢结束了这段独舞,左脚尖后点地,微笑躬身谢幕。
池座掌声雷动。
侧台的秦荷松了口气,快步朝梁以璇迎上去:“脚怎么样?”
梁以璇一到幕后就收敛了笑意,平复着喘息点了点头:“上台前吃过止痛药,不疼了。”
“看你傍晚那会儿心神不宁的,我也跟着提心吊胆,幸好你这孩子从来不在舞台上掉链子。”秦荷搭着她的肩往后走,“不过跟腱炎不是小事,止痛药治标不治本,回国一定上医院好好检查。”
秦荷絮絮叨叨着,梁以璇却慢下了脚步。
“秦老师,”梁以璇抿了抿唇,“我今晚可以不归队吗?”
秦荷步子一顿,忽然记起这几天听见的流言。
那是舞团抵达阿姆斯特丹的第二天,跟梁以璇同住的女孩说,梁以璇半夜离开了酒店房间,一直到天亮才回来。
阿姆斯特丹是座热闹的不夜城,团里也有其他女孩图新鲜结伴出去转转,可听说梁以璇并没有离开酒店,而是在顶层四百多平的总统套房过了一夜。
背后的意思显而易见。
秦荷起初打死不信。梁以璇十七岁考进舞团,可以说是她看着长大的。她瞧这孩子心性循规蹈矩,也没听说有男朋友,哪会做出格的事。
但现在,秦荷有点不确定了。
这么一想,梁以璇傍晚在化妆间时不时看手机的样子,还真不像因为犯了跟腱炎恍神。
“小璇,”秦荷打量着她,“最近谈恋爱了?”
梁以璇张了张嘴却没答上来。
秦荷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老师随口一问,巡演很成功,结束了放松放松也是应该的。”
“谢谢秦老师。”
*
八月末凉爽的夏夜,阿姆斯特丹市中心游人如织。
梁以璇卸了演出妆发,换了条藕荷色素纹连衣裙,站在莱顿广场附近的街口等车。
远处纵横似蛛网的运河闪烁着粼粼波光,游船来回穿梭,所过之处卷起团团白浪,梁以璇却没心思看热闹,一直低头盯着手机。
手机界面停留在微博热搜。标记为“爆”的那条话题叫#贝莹 边叙#。
一女一男两个人名并排摆在一起,就算不点进详情也能闻到瓜味,何况这两个人名的重量——
贝莹,海外女团rof主舞,组合出道四年一路包揽本土乐坛有头有脸的奖项,登上顶流宝座,近年作为中国籍艺人在内娱发展单人活动,同样圈粉无数。
边叙,亚洲顶尖音乐制作人、作曲家,作品横跨商业音乐和严肃音乐双领域。
经他之手的商业专辑全球销量无一不达千万级,电影配乐更数度受到国际权威奖项提名。
而在位于“音乐鄙视链”顶端的严肃音乐圈,他的古典音乐成就也让某些自视甚高的所谓学院派精英闭上了挑剔的嘴,从此在他面前安静如鸡。
我的恋人十七岁 天使在鐘塔哭泣 茉莉花开时 你们能不能换个白月光 爱,耍心机 狮子与兔 跳崖后,前夫悔不当初 兄妹之间肏一下怎么了 三百七十公里 琴寓楼录 那个时候 流转之年 一心向我(1v1) 小棉袄[重生] 雨中的期待 玛丽苏霸总和他的死对头[穿书] 荒海有龙女 替姐姐嫁给病娇反派后 午后风铃 桃挖核香蕉扒(NPH)
郁青瑶是一朵伪白莲花,真绿茶婊。她是一个妖女,一个戏精,一个坏女孩。重生到类似聊斋的可怕古代世界,走上修仙路。她的人生志向是成为所有男子眼中的白月光,内心深处最柔软的朱砂痣。李怀德是修道天才,人生志向是娶郁青瑶为妻,虽百死而无悔。然后他真的被郁青瑶杀了上百次。他的漫漫追妻路坎坷无比,简直是一寸相思一寸血。他能抱得美人归吗?如果您喜欢杀了那个男主,别忘记分享给朋友...
神书简介emspemsp关于神书神文,上古遗留的文明,复杂万千,每一个字都蕴含天地。这个世界的人研究神文,以神文刻书,入上古遗迹,开启灵智洞天,走向独特修炼之路。一页一天地,一书孕万物。可惜他们只懂用字数来发挥力量,当诗词歌赋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时候,又会怎样?这是一本神书,因为他记录的,是一个神的故事,不要怀疑,你打开的是一个传奇。PS本书繁体已出版,电子订阅直冲精品,可放心收藏阅读!...
王守敬长大后才懂得,条件差家教好的孩子,人生不会有出路。他穿越至大明,决定重新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道路。朝廷重农抑商?王守敬赚取金山银山,助永乐大帝登基。朝廷禁海,民间片板不得下海?王守敬鼓动沿海走私,朱棣成了最大的走私头目。官僚豪绅兼并土地,皇室子弟繁衍众多?王守敬打造海外大农场,掠夺全世界。读书。是为了不被束缚...
时代大亨简介emspemsp关于时代大亨刘北意外重返1990年,国内经济刚刚坐上快速列车,金融证券,进出口贸易,房地产,互联网等风口行业,一个都不能错过!既然重活一世,那就扭转乾坤,走上人生巅峰!...
肆意挥洒激情的游戏人生,打破现实框架的无尽幻想!如果您喜欢网游大相师,别忘记分享给朋友...
陆文二十岁入赘到李家,从农村户口一跃成为城里户口,婚后育有一对龙凤胎,外人觉得他祖坟冒青烟,被肤白貌美的城里小姐看上,婚后生活幸福美满。殊不知他在李家屋檐下生活,被当作牛马使唤,处处挑刺,没有任何的地位可言,随时担心被扫地出门。可为了一双儿女,他尽力忍着,相信抚养一双儿女长大成材,熬死两个老东西便能苦尽甘来。只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