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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熟悉到冷漠（第1页）

小丽想去上班，她想快快挣钱。二姐没同意，她初来上海不熟悉环境，而且现在好多厂子没招工，过十天左右有厂子招工了再去劳务介绍所看看。这里去厂子上班都是通过劳务介绍所，小丽跟着姐姐去过一次，那都是在繁华街道的门脸房内，一条街都是招工信息，大部分都是电子厂在招工。进好一些的厂子介绍费就是500，可是不包进，好厂子工资高，待遇好，招人工条件也高一些，要求高中毕业。普通厂子介绍费300，相对工资低些，对招工要求也不高，初中毕业就行。小丽看到招工信息才真正明白不读书会后悔的，初中时她劝小敏的话，现在自己却深深感受到了。当地办假证很流行，逼真的高中毕业证收费是50，一看就是假的是30，小丽出门时什么都没带，而且她也没有高中毕业证。二姐托哥给小丽办一张高中毕业证，哥花30给小丽办了一张，一个星期才能出来。

这天，二姐在家睡觉，晚上她要上夜班。小丽在家无聊，就想找点事儿做。因为是夏天，衣服都要一天一洗，小丽看到二姐放在椅子上的上衣和裤子，她找来盆把衣服和裤子分别泡在盆里。她洗好上衣后，把裤子拎了过来，她忽然看到裤兜里鼓鼓的像是有东西，她心里一惊，不会是手机吧。她赶忙去掏兜，是手机！二姐才买不到一个月的新手机。这个翻盖手机可是花了二姐半个月的工资，这下可糟了。小丽不敢吵醒二姐，她把手机放到一边，去晾洗好的衣服。等到下午四点多，二姐醒来，小丽才说自己洗衣服时没掏手机让水给泡了。二姐听完一时气得哽住了，她没理小丽，只是赶忙找到吹风把手机拿来吹。可惜手机还是开不了机了。二姐急了，她又不好发作，气得她说，哪个喊你洗衣服吗？闲得你。小丽战战兢兢的不知说什么好，她低着头，红着脸，很怕二姐再跟她发脾气。是啊，自己也太粗心了。来了刚三天就把二姐一千六百多的手机给拿水泡了。自己又没钱赔不起。二姐就这么窝着火，没有再理她。只能等这个月发了工资再买一个。

第二天，小丽还是惴惴不安，二姐似乎已经忘了手机的事。她对小丽说明天自己休息，带她去某桥服装市场买衣服。小丽很高兴，姐姐没有在生自己的气了。她觉得二姐是世界上最好的姐姐，就像自己的奶奶那样爱自己。早上八点左右，二姐做完早饭吃了后骑车带着小丽来到了某桥，二姐也是来上海后学会的骑车，她比小丽强的一点儿就是骑车会带人。某桥早已熙熙攘攘的热闹起来，这是一个大的农贸市场。一个彩钢板房内有一百多商家，一半是卖衣服的，一半是卖蔬菜水果肉食的。小丽从没见过这种形式的“集”，里面人声鼎沸，几乎每个摊位前都有两三个买家。门口厕所位置还有卖臭豆腐的。小丽看到，臭豆腐原来还可以炸着吃。二姐带着小丽往通道中间走去，这里有好几家卖内衣的。二姐拿起一件淡粉色乳罩看了看尺码，问女老板怎么卖的。女老板说十五一个，二姐杀了杀价买了两个。从这家出来时，二姐对她说，喏，这是给你买的。给我买的，我穿这个干嘛！小丽不明白。二姐说，你都多大得，身体都发育起来了，怎么能不穿内衣呢。我看你来时就没穿，问你多大码估计你也不知道。我就看着给你买了，应该大小合适。小丽脸红了，从小到大，除了奶奶，没人这样关心过她。她感动的想哭，小丽觉得有姐姐太幸福了。二姐带着她继续往前走，来到了一个鞋摊前，二姐问她喜欢什么样的鞋自己挑。小丽选了一双亮晶晶的小白鞋，卖鞋的问小丽穿多大的鞋。小丽有些懵，她不知道应该怎么样说尺码，也不知道自己穿多大码的鞋，她的鞋基本都是别人给的，能穿上就行，哪知道是多大码呢。卖鞋的看她发愣问她，你穿36还是37。这，小丽不好意思问二姐自己穿多大码的鞋，小丽对鞋码根本没有概念，拿36的吧，小丽蒙了一个。出来的时候二姐把小丽的旧鞋扔掉了，也太旧了，二姐说。小丽穿着不合脚的鞋，走了一会儿就受不了了。二姐说，我看你也穿不了36码的鞋。自己穿多大鞋都不知道吗。小丽很窘迫，刚才只是坐在那试了一下，两个码都能穿，没想着走起路来36码就小了。二姐取笑她人不大，脚不小。小丽懊恼地看着自己的脚，心想小时候让奶奶给自己裹裹脚就好了。

下午回去的时候，姐妹两个都穿成了一样的衣服，宽大的白色t恤衫配上喇叭牛仔裤。小丽对二姐说，姐，我觉得我们是双胞胎，不同的是你是长发，我是短发。大三岁的二姐很高兴妹妹这样说。下午，二姐带小丽去网吧玩儿。网吧，小丽第一次听说，她不知道这里是干什么的，二姐告诉她，这里有好多电脑，它们都连着网，可以上网聊天玩游戏。小丽跟着二姐走进网吧，里面很黑暗，桌面上摆着很多台式电脑，里面坐着大多都是十七八，二十左右的年轻人，他们有的带着耳机在打游戏，有的在敲击着键盘，还有的可能是玩累了躺在椅子上睡着了。电脑里还闪着游戏的画面。小丽跟随二姐来到人少的电脑前，她看着二姐熟悉的打开电脑，然后点击了一下页面上的企鹅一样的图案，接着就有好多消息的声音。二姐打开一个画面，噼里啪啦的打着字。小丽看着二姐熟练的打着拼音，想起了在学校上“微机”课时，老师教过五笔，不过除了会背口诀，其他都不会。二姐告诉小丽，这个“企鹅”叫qq，是一种聊天工具。在上面可以结识五湖四海的朋友，可以把平时说不出来的话在这里找个人说。小丽觉得这个软件太神奇了，可是她没办卡，玩不了。只能看着二姐在那点点这点点那，或者和网友聊天，快速地敲击着键盘。她陪着二姐做了有两个小时，看着二姐和网络那头的人打开视频聊得火热，甚至说着肉麻的话，她把头撇了过去。好一会儿，二姐终于挂断了视频，她问小丽这个人怎么样？小丽哪里回答的上来，看长相确实不怎么样。可又不知二姐什么心思不能乱说啊。二姐说，那个人要从江苏无锡来看她。小丽有些傻眼，什么来看二姐！怎么可能，两个人都不认识，就凭着这样聊天就要坐车来看一个陌生人。小丽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隔天，二姐依旧休息在家，一早，她决定先去买部新手机，把卡号补回来。然后去买衣服，因为那个人的火车是中午，二姐打算去火车站接他。如果时间充足，她打算带着小丽和那个人去外滩和南京步行街玩儿。计划好后，二姐带着小丽坐了两站的公交车来到闵行区中心地段的手机城，这里商场二层全是卖手机的，各种品牌琳琅满目。二姐说，她这次不想要翻盖手机想换成直板的。二姐各个货位转着，看着款式，价格，比较着性能。最后二姐相中了一款新立牌蓝白相间的直板手机，价格一千六左右。二姐说有些超预算了，可是比较便宜的那几个款式实在是看不上。小丽劝说二姐这款确实好看些，听介绍性能也很好。二姐没在犹豫就买了。两人又坐车去了上次去的某桥农贸市场，二姐在里面买了两件衣服总共花了不到一百元。二姐买了一些菜，中午做好了饭，两人吃完饭后，二姐换上了新衣服，一件素色短袖上衣搭配一条波点公主裙，长发披肩，青春活力，阳光十足。小丽看着二姐，觉得将来自己的姐夫要足够优秀才能配上我姐。姐妹二人又出发了，这次小丽第一次做了轻轨，好神奇，刷卡就能进站，轻轨的速度真快，坐轻轨的人也显得高冷。过了五六站地，到达了目的地，姐妹两人在出站口的候车室里等待着网友的到来。等了半个多小时，小丽看到一位成熟味十足的男子向她们这边走来，二姐看了一眼手机，害羞的冲那个男子笑了笑。小丽明白了这就是传说中的网友。那男子给二姐打招呼，他叫了二姐在qq上的昵称。二姐害羞的点点头，他伸过手来拉起了二姐，二姐默然接受。二姐说，咱们去外滩玩儿吧，我妹妹刚从老家来，哪儿都没去过。男子同意了，三人坐公交倒地铁，去了外滩。一路上男子都拉着二姐的手，全然不管有没有“灯泡”。外滩人潮拥挤，他们走到大理石地面的南京步行街，看到橱窗里摆放的精美物品不禁让小丽在心里感叹，如果自己是坐办公室的，一定买得起这些吧。想坐办公室首先要努力考个好大学啊。小丽深切感受到上学的重要性，这样就可以任由自己来选择高品位生活，而不是被生活来选择。穿过步行街，来到黄浦江边，小丽再次感叹，课本上的江河原来长这个样子。诺大的江面，波光粼粼，江面宽阔，江河之水略显浑浊。黄浦江两岸荟萃着上海标志性景观，东方明珠塔近在眼前，一座座林立的高楼与东方明珠塔相互映衬成了地铁卡上特有的图案。黄浦江的外白渡桥也是有故事，据说“情深深雨蒙蒙”里的依萍当时就是从这跳下去的。男子一直拉着二姐的手，三个人在外滩拍了好多照片。直到夜幕快要降临，男子和二姐才依依惜别，男子对二姐说，过几天他再来上海看她。姐妹二人把男子送到火车站。二姐才和当了一天“灯泡”的小丽回到家。回到出租屋里，二姐对小丽说，她很喜欢这个男子，她想进一步了解这个男子。小丽对他不是很有好感，觉得他长得又不帅，而且家里条件并不好。姐妹两个出现分歧。

小丽想去上班，她想快快挣钱。二姐没同意，她初来上海不熟悉环境，而且现在好多厂子没招工，过十天左右有厂子招工了再去劳务介绍所看看。这里去厂子上班都是通过劳务介绍所，小丽跟着姐姐去过一次，那都是在繁华街道的门脸房内，一条街都是招工信息，大部分都是电子厂在招工。进好一些的厂子介绍费就是500，可是不包进，好厂子工资高，待遇好，招人工条件也高一些，要求高中毕业。普通厂子介绍费300，相对工资低些，对招工要求也不高，初中毕业就行。小丽看到招工信息才真正明白不读书会后悔的，初中时她劝小敏的话，现在自己却深深感受到了。当地办假证很流行，逼真的高中毕业证收费是50，一看就是假的是30，小丽出门时什么都没带，而且她也没有高中毕业证。二姐托哥给小丽办一张高中毕业证，哥花30给小丽办了一张，一个星期才能出来。

这天，二姐在家睡觉，晚上她要上夜班。小丽在家无聊，就想找点事儿做。因为是夏天，衣服都要一天一洗，小丽看到二姐放在椅子上的上衣和裤子，她找来盆把衣服和裤子分别泡在盆里。她洗好上衣后，把裤子拎了过来，她忽然看到裤兜里鼓鼓的像是有东西，她心里一惊，不会是手机吧。她赶忙去掏兜，是手机！二姐才买不到一个月的新手机。这个翻盖手机可是花了二姐半个月的工资，这下可糟了。小丽不敢吵醒二姐，她把手机放到一边，去晾洗好的衣服。等到下午四点多，二姐醒来，小丽才说自己洗衣服时没掏手机让水给泡了。二姐听完一时气得哽住了，她没理小丽，只是赶忙找到吹风把手机拿来吹。可惜手机还是开不了机了。二姐急了，她又不好发作，气得她说，哪个喊你洗衣服吗？闲得你。小丽战战兢兢的不知说什么好，她低着头，红着脸，很怕二姐再跟她发脾气。是啊，自己也太粗心了。来了刚三天就把二姐一千六百多的手机给拿水泡了。自己又没钱赔不起。二姐就这么窝着火，没有再理她。只能等这个月发了工资再买一个。

第二天，小丽还是惴惴不安，二姐似乎已经忘了手机的事。她对小丽说明天自己休息，带她去某桥服装市场买衣服。小丽很高兴，姐姐没有在生自己的气了。她觉得二姐是世界上最好的姐姐，就像自己的奶奶那样爱自己。早上八点左右，二姐做完早饭吃了后骑车带着小丽来到了某桥，二姐也是来上海后学会的骑车，她比小丽强的一点儿就是骑车会带人。某桥早已熙熙攘攘的热闹起来，这是一个大的农贸市场。一个彩钢板房内有一百多商家，一半是卖衣服的，一半是卖蔬菜水果肉食的。小丽从没见过这种形式的“集”，里面人声鼎沸，几乎每个摊位前都有两三个买家。门口厕所位置还有卖臭豆腐的。小丽看到，臭豆腐原来还可以炸着吃。二姐带着小丽往通道中间走去，这里有好几家卖内衣的。二姐拿起一件淡粉色乳罩看了看尺码，问女老板怎么卖的。女老板说十五一个，二姐杀了杀价买了两个。从这家出来时，二姐对她说，喏，这是给你买的。给我买的，我穿这个干嘛！小丽不明白。二姐说，你都多大得，身体都发育起来了，怎么能不穿内衣呢。我看你来时就没穿，问你多大码估计你也不知道。我就看着给你买了，应该大小合适。小丽脸红了，从小到大，除了奶奶，没人这样关心过她。她感动的想哭，小丽觉得有姐姐太幸福了。二姐带着她继续往前走，来到了一个鞋摊前，二姐问她喜欢什么样的鞋自己挑。小丽选了一双亮晶晶的小白鞋，卖鞋的问小丽穿多大的鞋。小丽有些懵，她不知道应该怎么样说尺码，也不知道自己穿多大码的鞋，她的鞋基本都是别人给的，能穿上就行，哪知道是多大码呢。卖鞋的看她发愣问她，你穿36还是37。这，小丽不好意思问二姐自己穿多大码的鞋，小丽对鞋码根本没有概念，拿36的吧，小丽蒙了一个。出来的时候二姐把小丽的旧鞋扔掉了，也太旧了，二姐说。小丽穿着不合脚的鞋，走了一会儿就受不了了。二姐说，我看你也穿不了36码的鞋。自己穿多大鞋都不知道吗。小丽很窘迫，刚才只是坐在那试了一下，两个码都能穿，没想着走起路来36码就小了。二姐取笑她人不大，脚不小。小丽懊恼地看着自己的脚，心想小时候让奶奶给自己裹裹脚就好了。

下午回去的时候，姐妹两个都穿成了一样的衣服，宽大的白色t恤衫配上喇叭牛仔裤。小丽对二姐说，姐，我觉得我们是双胞胎，不同的是你是长发，我是短发。大三岁的二姐很高兴妹妹这样说。下午，二姐带小丽去网吧玩儿。网吧，小丽第一次听说，她不知道这里是干什么的，二姐告诉她，这里有好多电脑，它们都连着网，可以上网聊天玩游戏。小丽跟着二姐走进网吧，里面很黑暗，桌面上摆着很多台式电脑，里面坐着大多都是十七八，二十左右的年轻人，他们有的带着耳机在打游戏，有的在敲击着键盘，还有的可能是玩累了躺在椅子上睡着了。电脑里还闪着游戏的画面。小丽跟随二姐来到人少的电脑前，她看着二姐熟悉的打开电脑，然后点击了一下页面上的企鹅一样的图案，接着就有好多消息的声音。二姐打开一个画面，噼里啪啦的打着字。小丽看着二姐熟练的打着拼音，想起了在学校上“微机”课时，老师教过五笔，不过除了会背口诀，其他都不会。二姐告诉小丽，这个“企鹅”叫qq，是一种聊天工具。在上面可以结识五湖四海的朋友，可以把平时说不出来的话在这里找个人说。小丽觉得这个软件太神奇了，可是她没办卡，玩不了。只能看着二姐在那点点这点点那，或者和网友聊天，快速地敲击着键盘。她陪着二姐做了有两个小时，看着二姐和网络那头的人打开视频聊得火热，甚至说着肉麻的话，她把头撇了过去。好一会儿，二姐终于挂断了视频，她问小丽这个人怎么样？小丽哪里回答的上来，看长相确实不怎么样。可又不知二姐什么心思不能乱说啊。二姐说，那个人要从江苏无锡来看她。小丽有些傻眼，什么来看二姐！怎么可能，两个人都不认识，就凭着这样聊天就要坐车来看一个陌生人。小丽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隔天，二姐依旧休息在家，一早，她决定先去买部新手机，把卡号补回来。然后去买衣服，因为那个人的火车是中午，二姐打算去火车站接他。如果时间充足，她打算带着小丽和那个人去外滩和南京步行街玩儿。计划好后，二姐带着小丽坐了两站的公交车来到闵行区中心地段的手机城，这里商场二层全是卖手机的，各种品牌琳琅满目。二姐说，她这次不想要翻盖手机想换成直板的。二姐各个货位转着，看着款式，价格，比较着性能。最后二姐相中了一款新立牌蓝白相间的直板手机，价格一千六左右。二姐说有些超预算了，可是比较便宜的那几个款式实在是看不上。小丽劝说二姐这款确实好看些，听介绍性能也很好。二姐没在犹豫就买了。两人又坐车去了上次去的某桥农贸市场，二姐在里面买了两件衣服总共花了不到一百元。二姐买了一些菜，中午做好了饭，两人吃完饭后，二姐换上了新衣服，一件素色短袖上衣搭配一条波点公主裙，长发披肩，青春活力，阳光十足。小丽看着二姐，觉得将来自己的姐夫要足够优秀才能配上我姐。姐妹二人又出发了，这次小丽第一次做了轻轨，好神奇，刷卡就能进站，轻轨的速度真快，坐轻轨的人也显得高冷。过了五六站地，到达了目的地，姐妹两人在出站口的候车室里等待着网友的到来。等了半个多小时，小丽看到一位成熟味十足的男子向她们这边走来，二姐看了一眼手机，害羞的冲那个男子笑了笑。小丽明白了这就是传说中的网友。那男子给二姐打招呼，他叫了二姐在qq上的昵称。二姐害羞的点点头，他伸过手来拉起了二姐，二姐默然接受。二姐说，咱们去外滩玩儿吧，我妹妹刚从老家来，哪儿都没去过。男子同意了，三人坐公交倒地铁，去了外滩。一路上男子都拉着二姐的手，全然不管有没有“灯泡”。外滩人潮拥挤，他们走到大理石地面的南京步行街，看到橱窗里摆放的精美物品不禁让小丽在心里感叹，如果自己是坐办公室的，一定买得起这些吧。想坐办公室首先要努力考个好大学啊。小丽深切感受到上学的重要性，这样就可以任由自己来选择高品位生活，而不是被生活来选择。穿过步行街，来到黄浦江边，小丽再次感叹，课本上的江河原来长这个样子。诺大的江面，波光粼粼，江面宽阔，江河之水略显浑浊。黄浦江两岸荟萃着上海标志性景观，东方明珠塔近在眼前，一座座林立的高楼与东方明珠塔相互映衬成了地铁卡上特有的图案。黄浦江的外白渡桥也是有故事，据说“情深深雨蒙蒙”里的依萍当时就是从这跳下去的。男子一直拉着二姐的手，三个人在外滩拍了好多照片。直到夜幕快要降临，男子和二姐才依依惜别，男子对二姐说，过几天他再来上海看她。姐妹二人把男子送到火车站。二姐才和当了一天“灯泡”的小丽回到家。回到出租屋里，二姐对小丽说，她很喜欢这个男子，她想进一步了解这个男子。小丽对他不是很有好感，觉得他长得又不帅，而且家里条件并不好。姐妹两个出现分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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