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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内部重要的某个部分对调了。
情绪与氛围、不知不觉间变得微妙。
对他的渴望逐渐从沉沉无波的死水翻涌而出。
“又硬了吗?”
指尖不由自主向下滑动,隔着和服顶起的轮廓,轻轻点在方才蹭到的硬物边缘。
不能触碰上方。尽管没有确切的学习,可它现在的状态,只要被我握住…甚至像那天一样、把黏膜内部的小穴展示给他,进行类似稍微刺激的冲击,大概就会直接射出来。
“很辛苦吧?”
气音流泻唇舌。
压抑颤抖,却无法控制性器的勃动。
“铃奈果然很坏。”他沙哑地、夹杂控诉与动情地,在错位的欣快感中绷直了手臂。
喉口不知为何发干。
我持续地、轻微地戳弄那块轮廓,
“阿孝的肉棒、稍微一碰就变得激动起来呢。啊、这里鼓起来好大一块…要不要现在就把内裤换下来呢?里面都是积攒的黏液,应该很不舒服吧?”
换下来只会更辛苦。
开发奇怪的属性后,他的青梅变得越来越喜欢折磨他。
现在把内衣脱掉,再过一会儿,大概就要在即将射精的边缘强行堵住输精口了。那种感受与刑罚别无二致。
“别…碰、……哈啊……铃…铃奈、铃奈……”
喉咙深处发出无法自控的细碎喘息。
纤细灵巧的手指于是隔着下衣,熟练地缠绕上来。
“如果不小心射出来、婚礼当晚就不让阿孝插入哦。”这样说着,温柔而到位地,慢慢套弄起裹在下衣中的性器。
并存的感官交错而模糊。
无休止的倒错行为中,能够确定的欢欣因素只有他的青梅竹马。他幼时便执念的、生性恶劣的大家千金。他被扭曲的爱伤害,也用同样方式回馈的恋人。
铃奈因为他的痛苦而愈发着迷,而崛木孝对她的沉溺而愈发迷恋。
他们正在建立一种怪异的正反馈。
双方逐渐趋于一致。
深陷泥沼,溺入深谭,无法自拔。
*
*
*
*
胡编一些婚礼传统。
查了很陈旧的资料,可能与现实有差异,还请见谅……
阿孝的大学是在国外读的,但是其实没怎么去过那边。因为那段时间很糜烂堕落。反正就是那样啦,一个从来见不到人的神秘同学。
但他确实是会的。乐器。钢琴和小提琴这种。毕业的时候发挥还不错。
继承家业之后才渐渐生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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