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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新选组的历史（第3页）

等等，那不是棍子，分明是粒子枪！

没有时间多想，木易凭借直觉迅速拔出光子刀。

"轰！"

冰冷的粒子枪声响起，木易连人带刀被巨大的冲击推向墙角。土方岁三瞥了眼木易倒飞的方向，没有追击，而是迅速消失在黑暗中。对他而言，支援池田屋的队员比消灭眼前这个阻碍更重要。

"......失败了。"

木易手中的光子刀已被冲击力折断，他看着身旁被切割成两半的能源弹苦笑。即使想继续战斗，他也力不从心，此刻的他倚在墙角，连站起来都无法做到。现在的他不再是15岁的少年，切断能源弹这样的高强度操作已是他的极限。

...

元治元年，六月五日，池田屋事件爆发，新选组胜利归来。

一夜之间，时代潮流逆转。

池田屋的悲剧被夸大报道，长州藩怒火中烧，三千士兵浩浩荡荡朝京都挺进。而幕府军队总兵力达到两万，胜负在战争开始前已见分晓。

元治元年七月十八日，禁门之变，木易再次参与战斗，但个人之力在历史洪流中微不足道，未能改变大局。

...

"所以，你只是想让我体验那晚支援池田屋的场景？"

木易在黑暗的虚拟空间中盘膝而坐，凝视着面前的绯村剑心。绯村剑心正向他传输能量，对于试炼的结束，木易没有多说，但他必须问清楚一些事。

"唔噜，大概如此。"

绯村剑心挠了挠蓬乱的头发，显得很随和，"我一直想试试，如果那晚我去了，结果会如何不同。但我没见过土方岁三他们，结果模拟出的都是你记忆中的模板，导致长州藩比历史上更快败北——"

"你在骗我。"

木易指着剑心脸上的十字形伤痕，压抑着愤怒。

"唔噜，你说什么？"

剑心摸着十字伤痕，一脸困惑。

"我所经历的时间点，伤痕只有一道，另一道是后来的吧？不，我们说开吧，那道伤痕是雪代巴留下的，对吧。"

木易早就从雪代巴身上感知到命运的气息，原以为救援池田屋只是试炼的一部分，最终还是绕不开雪代巴。没想到绯村剑心就这样让他离开了。说实话，绯村剑心的中途退出让他意外。

"我只是，只是..."

绯村剑心张口欲言，最终表情黯然，颓然坐下。

"你说得对，那道伤痕是...不，是巴留下的。"

绯村剑心垂下视线，抽出腰间的光子刀。木易注意到，那是反刃设计，但他没说话，等待绯村剑心给出完整的故事。

"桂先生失势后，我和巴在田野中隐居。直到有一天，巴从我的生活中消失，我根据一张写着巴线索的小纸条追踪到了‘结界森林’。"

说到这里，绯村剑心看了木易一眼，继续讲述。

"那里的重力场混乱，我作为剑士的感应全被屏蔽。那天飘着雪花，我的速度优势也荡然无存。我所有的胜算都被暗乃武头目暗中剥夺，除了同归于尽，别无他法。那时我想，我已经无法遵守与阿巴的约定。"

绯村剑心举起手中的光子刀，眼中满是回忆。

"当时我闭上眼睛，封闭所有感官做最后的挣扎，但全力施展的‘光翼斩’，我闻到的不是血腥味，而是阿巴身上白梅的香气..."

说到这儿，绯村剑心的眼中滑下泪珠。

"那时我的感官迟钝，我不知道她从何处出现。她用那把能量刀深深刺入暗乃武头目的胸口，而我却砍中了她。她手中滑落的能量刀，在我脸上留下了这两道伤痕。"

"......"

木易沉默，见过雪代巴和绯村剑心后，他明白了其中蕴含的悲痛。

"所以，中断试炼是因为觉得我的直觉也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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