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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的飞快,渐渐的天气已经冷了,昨天去开会穿了一身西装紧的要命,肥肉都要崩出来,也冻得要死。一早起床,一凡就换了一家轻薄的小羽绒服。吃了早饭,今天一凡送孩子上学,把孩子放在幼儿园门口。有老师过来接孩子,一凡看着其他孩子蹦蹦跳跳的进了教学楼,只有芳芳还一步一回头的和一凡挥手,有点依依不舍的。一凡也站在门口,手抓着铁栏杆,不停的摆手,让她快进教室,听老师话!
到了公司,一凡问阿茹:“老齐那边随州的案子,弄的怎么样了,他有和你说起过吗?”阿茹漫不经心的回复道,老齐的领导又不是我。一凡好似哀求的和阿茹说道,你问下吧。阿茹说好吧,我帮你打听打听吧。果然不出一凡的意料,随州的客户非常刁难他们,技术上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客户就是找茬,一会这个一会那个的,反正就是拖着不让验收!
一凡和阿茹说,明天过去看下,让他们无论如何,要把那边的底细要弄清楚,安排阿茹定了高铁票。回去简单的收拾一下,第二天就自己打车到车站,从苏城到随州的火车,路途遥远,即使是高铁已经提速了,也是折腾了一天时间。
下车的时候到随州车站,天已经黑了。老齐带着一个工程师过来接的一凡,到了住的小旅社,把行李放下来,出来找了一个,老齐他们经常吃饭的苍蝇馆子。前期来的小工程师介绍起了情况,客户本来是给湖北一个,很有名的大型的汽车企业做配套的,前些年汽车行业发展的势头很好。不过最近这两年市场,渐渐的趋于饱和状态。大型汽车厂的决策层还是按效益好时候,做的规划和投资,同时也给周边的供应商打了鸡血,让他们扩大产能、极速扩张。
结果一下子,市场的寒风吹来,大企业很多项目,直接停在那边了。随着而来的,就是周边配套的企业,也一个个跟着瑟瑟发抖。一凡他们现在接的项目,如果早一年肯定已验收,估计都可以全部回款了。不过现在正好卡在这个档口,客户就是拖着也不好好的验收。今天是这个小毛病,明天那个指标没达成,如此种种。反正上游水切断了,一凡的客户也不急,肯定没钱给一凡。一顿饭下来,大家都吃的没有什么口味,一凡说明天我到客户那边沟通沟通,和客户把技术细节,再梳理一下,最好是能他们公司老板见一下!晚上一凡有心找老齐聊一下,但是看着老齐一个人,默不作声的样子,吃饭的时候也是一个人,自斟自饮喝了一点闷酒,也就作罢了。
早上约了客户工程部门的人到现场,又去调试了一次设备,到会议室里面开了一天的会议,客户把技术协议差不多都要翻烂了,一行一行的抠字眼。结论就是一条,一凡的设备不合格,还需要继续改进。开会结束,客户那边的所有工程师,立马就抬屁股走人了,连留给一凡说一起吃个饭的时间也没剩下。一凡想约他们总经理沟通一下,结果也被告知,总经理最近出差,不在公司。
一凡晚上简单和老齐还有员工吃了一点,回到宾馆觉得这个案子不能这么拖着了。再拖要把自己拖死,叫老齐到房间,问老齐什么意见。老齐说要不然其他人都走,他在这边和客户再周旋一下吧。如果所有的人都走了,他们更有理由说我们放弃这个项目了。毕竟设备按技术协议上,已经调试成功了,我们还是要有人在这边等待有转机吧!
“就留一个小工程师在这边吧。”这句话,已经到一凡话嘴边了,虽说公司办公室杂七杂八,其实也缺不了老齐。但是想想老齐和固元龌龊的行径,一凡还是心硬了一下,说的:“也好,你在这边盯着我就放心了。到时候小张留下来陪着你,两个人相互之间也有个照应。其他人明天就和我走了,你们两个人在这边,照顾好自己了。”然后信息给阿茹,帮助一行人订了明天回到苏城的高铁票,又请齐工把这边的人员安排妥当。
第二天就开始返程,在高铁上柳澜发信息过来,说最近湖州那边的楼市特别的火,想过去看看,但是家里的车,上次被老公出去钓鱼撞到了石墩,在修理店。问明天一凡有没有时间,可以陪她去一下湖州。一凡笑道,我就是你的专职司机是吧。柳澜发送过来一个鬼脸。一凡想着柳澜的那份情还没有补偿掉,之前柳澜人家在一凡买房子的时候,帮了那么大的一个忙,一朵花肯定是打发不过去的,也就答应下来。
早上起来,一凡想着今天要陪柳澜出去,还是弄的正式一点吧。于是又把前两天去参加供应商大会的衣服,又翻了出来,芳芳见到了,拉着老婆过来说:“妈妈,妈妈,爸爸又要出去相亲去了。”老婆吓着芳芳:“你爸爸三天两头的出去相亲,遇到好的,就不要我们了”。一凡抱起芳芳说:“爸爸是出去见客户,当然要穿的正式一点啦等你幼儿园要毕业了,爸爸妈妈也要给你买漂亮的礼服,你到时候也会变成美丽的小公主。”从苏城出发路上堵了一会,到上海已经是十点多了,柳澜在地铁口等一凡的,估计已经等了一会了。看到一凡来了,赶紧上车,眼睛余光一看一凡今天穿成这样,又上上下下的看了两三遍,说道:“我认识你这么长时间,还没有见过你穿的这么正式了,你是今天准备和我相亲的吧。我可没有什么准备啊,穿着一身的破衣服就出来了。”
一凡说道:“小姐姐,你不要和我说相亲的事情,你先和说到哪里去。”柳澜说今天不急,有一天时间了,不紧不慢的把位置发送给一凡,一凡用手机开始导航,很快就上了高速。一凡怕柳澜刚刚在外头等他的时候,冻着了。刻意的把空调温度打高,车里面温度上来。柳澜坐了一会,就开始眼睛皮掀不开了,说道:“我眯一会吧,早上起来太早了,给孩子准备早饭。平时孩子上学去了,我都要睡一个回笼觉的。”一凡把后座的一件小羽绒服,给柳澜披上说:“你睡一下吧,到了我叫你起来。”可是柳澜翻来覆去好几次,还是坐了起来,不服气的说道:“每次见到你,都是一会就走了,今天我不能睡觉,要你好好陪陪我。你给我说说,你老婆孩子的故事吧,我想听。”一凡说:“她们能有什么故事啊,就是家庭过日子啊,最近为了买房子,卖房子的事情,没有少吵架。”“哎!”柳澜叹口气也说道:“至少你们还有架可以吵,我回到家里面对的,完全是一个透明人。”
一凡知道只要一说家里的事情,柳澜肯定又要开始抱怨,那个钓鱼协会的了。一凡说:“要不然我讲一个故事给你听吧。是一个鬼故事,你不要害怕啊。话说我们那个县城里面,有一个凶宅,当年闹得特别厉害。凶宅的地理位置挺好,相同小区附近的房子,已经卖到三百万了。但是这个房子一荒就是十多年了,一直说这个房子不干净。县城里面有几个胆子比较大的,偏偏不信邪,晚上就住到那边去。拍着胸脯说了,我们在这边不睡觉,夜里几个人打牌打一夜,看看到底是狐狸精,还是吊死鬼出来了。几个人真的煞有其事的买了很多酒,还有卤菜,带了好几个应急灯,开始又是吃,又是喝,后面打牌。你知道后面怎么着了?”柳澜似乎已经知道了故事的脚本说道:“几个人第二天起来,一个睡在天井,一个睡在客厅,一个睡在厨房都是四仰八叉的是吧?”
一凡有点不太高兴的埋怨道:“你应该配合我,表现出来,非常好奇又胆怯的问,到底怎么了,我害怕。然后我把你后面的故事谜底说出来。”柳澜说道:“我听到故事结尾,是不是应该钻到你的怀里,然后用拳头轻轻的捶你,你好坏!”一凡说:“对的,这样就对了,这个就是按剧本来的。”柳澜说:“你看看你,动机就不纯,老实告诉我,这个鬼故事骗了多少女生?”一凡连忙解释道:“我第一次拿这个故事骗女生,就被人家点破了,直接点穴了,你说我冤不冤。”
柳澜说:“你这个叫什么破鬼故事了,你来说一个吧”。柳澜接着将副驾驶的座椅调直了,正正了衣冠,开始恐怖之旅。
话说:“我们乡下中学真人真事,而且是我就是亲历者。我们初中有一个体育老师特别色,专门欺负小女生。我们班上有一女生,人长的漂亮,个子也高,属于班花级别的。比现在朋友圈里面,天天瘦脸,美颜的作怪的人,纯天然很多。那个体育老师,老早就打这个女孩子的主意,经常上体育课的时候,拍拍人家的臀部什么的。那个女生的父母都在外地打工,和爷爷、奶奶住在一起,胆子也小,遇到这样的事情,也不敢和家里人说。后来那个体育老师非要撺掇,这个女生练体育,说她体型好什么的,经过训练肯定可以上师范,出来就是体育老师。你也知道我们那个时代,要想跳出农门,去读一个中师、中技、高中有多难,有了体育老师的承诺,女生也就同意了。
结果有一次,几个初一孩子冒冒失失的。放学了,非要去放体育器材的仓库里面,去找什么羽毛球拍。正好撞到体育老师和女生两个人,在器材室的角落里面,做什么事情。于是整个学校都传开了,这个事情之后女生请假了好几天。后面再发现她的时候,已经是器材室里面的一具尸体了,喝了很多的农药。女生的父母带着一个村的人,到学校闹了很长时间,学校也赔钱了,那个体育老师被抓住打的不轻,肯定是没办法继续做老师了。后面出去打工了,听说现在得了老年痴呆,也算是得了报应。不过那个器材室,以后谁都不敢去。器材室和老师的宿舍靠的很近。那些住校的老师,不止一个说,夜里经常能听到女生哭泣的声音。吓得这些老师,宁可出去租房子住,也不在学校住。后来学校翻新,重建,拆那个器材室的时候,有工人还被砸伤了。学校领导请了高人,过来做了好几天的法事,才算安稳点。”
一凡听着听着,把车速降低下来,把车停在了紧急车道上。柳澜赶紧提醒一凡道:“你干嘛停这边,很危险的。”一凡端起水杯喝了一口说:“让我喝口水压压惊,你讲的太吓人了。”惹得柳澜大笑起来:“骗你的,看把你吓得,你胆子也太小了吧,还敢说讲鬼故事给我听。”一凡挑起大拇指,服气的说道:“你牛好吧!”
说起话来,时间过得很快,不多时就到了湖州的楼盘。柳澜进去售楼处,一凡在外头抽烟,柳澜问他怎么不一起进去?一凡说:“我一个司机,又不买房,你进去看就好了。”柳澜指着一凡的西装,说道:“你今天穿这么帅,就是出来相亲的,相亲的房子都不买,谁嫁给你啊?”一凡没有办法,像一条死狗一样,被柳澜死拖硬拽的拉了进去。看房子按流程一步一步的,看沙盘,看地理位置,看户型,看样板房,谈价格,问贷款情况,如果是外地的,能不能做当地的贷款。小姑娘赶紧说道:“姐姐,现在除了我们湖州不限购不限贷之外,其他城市已经找不到这么好的政策了。”
柳澜收了一圈的资料,又换到另外一个楼盘,流程再走一遍,连续看了三个楼盘。一凡一个劲的看手表,柳澜知道他的意思,故意的还在磨蹭,一凡忍不住了问道:“领导,要不然奴才安排御膳房传膳吧。”柳澜听了哈哈大笑起来,准奏。
一凡特地找了一件饭店,看上去非常高大上的,进去之后问有什么特色菜,服务员推荐是松鼠桂鱼,鱼都是早上刚刚从太湖里面取出来的,特别的新鲜,一凡说就这个了,又点了几个菜,两个人又不喝酒,柳澜让一凡不要多点菜了。等菜的时候,柳澜说,再讲一个故事给你听听吧。一凡赶紧警告柳澜:“不要讲鬼故事啊。”柳澜一脸坏笑说:“肯定没有鬼。这个故事是我姐姐和我说的。我姐姐小的时候,还没有计划生育政策了,村里孩子一堆一堆的。那时候家里大人还要到村里去上工分,很辛苦孩子也没有人带,这些小朋友也就是散养,天天到处玩也没有人管。一天我姐姐她们几个小姑娘排成一队出去玩,走到田垄上面,你也知道那个时候小沟小渠的特别多而且滑的要命。孩子们排成一队,个子最小的走的慢,走到最后一个。到家以后数数孩子发现少了一个,再回去找,孩子已经漂起来了,打捞上来,换身干净衣服的时候,才发现孩子的小手指不见了。第二天村里有人在那边抓到了一条特别大的黑鱼,总觉得黑鱼肚子里面鼓鼓囔囔的,破开来一看……”一凡说你:“别说了,我们能不能安安静静的吃饭,可以吧!”
柳澜答应道:“好的,安静吃饭,我说了故事里面没有鬼的啊!”一凡把头别了过去,有点小生气,说:“是的,没有鬼,比有鬼还要恐怖。”不多时松鼠桂鱼上来了,柳澜拿筷子把鱼翻开来看看,嘴里不闲着,还唠叨着,不知道这个鱼昨天吃的什么?一凡当时就急了,丢下筷子就要出去,“这个饭,吃不下去了。”柳澜赶紧起来,把一凡拉回来:“不闹了,我们好好吃饭好吧。第一次就我们两个人吃饭,你还要走,你要上天啊!”一凡说:“和你吃饭瘆得慌。不知道吃着、吃着,你又讲一个什么你外婆的故事出来。”
两个人吃好了差不多下午两点了,一凡说:“我们差不多好回去了,晚了路上开始堵了。”柳澜说走吧。上车不久,柳澜说真的困了,披着衣服就睡着了。到了服务区,一凡停下来也休息一下,看到披着衣服有点滑下来了,一凡帮柳澜把盖着的衣服往上提了提。柳澜从衣服里面伸出手,将一凡的手抓住,放在胸口。柳澜说,让我放一会。一凡从来都没有如此近距离的看着如此熟悉,但是又陌生的柳澜,可能是车里温度的原因,柳澜的白皙的脸上泛出一点点腮红。柳澜将一凡的手平摊在自己的胸口,一凡感受到柳澜的心跳。一凡手心开始有点出汗了,把脸一点点往柳澜身边靠过来,一毫米一毫米,可以闻到柳澜身上带出的体香,一凡只感觉一阵头晕目眩,轻轻的在柳澜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柳澜没有动,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一颗泪珠从脸庞滑落下来。两个人就这样抱着,相互的依偎着很长时间,或许时间在他们身上已经停住了。车窗外的一切都和他们没有任何的关系,只有这一点点的空间里,剩下两个人不宣的秘密。
有人过来敲车窗,提醒一凡把车往前挪一下。柳澜松开一凡的手,轻轻的说:“我们走吧!”在回去的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或许种子已经种下去了,需要的就是时间,不需要太多的言语和祝福吧!到了地铁站,柳澜下车了,不舍的说道:“你回去慢点,路上小心,到家了记得信息给我!”一凡也是觉的意犹未尽,说道:“嗯,我知道的,你快也回去吧。”一凡到家的时候手机里面已经躺着,柳澜好几条信息了。
这天上班一凡突然想起来什么,问阿茹道:“前两天你和家里固元的韩总,后来还有联系吗?”阿茹也没在意说道:“也就是简单的聊了几句,他家最近好像出事情了,他奶奶身体不舒服,好像查出来是胃癌。”一凡又问道:“你和他问问,他奶奶住在哪个医院,你也代表公司过去看看人家,慰问一下啊!”阿茹回道:“哎!他现在就是为这个事情着急了,因为奶奶年纪大了,他老家县里的,市里的医院都不敢收。准备到上海动手术,但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医院。上班都没有什么心思!”
一凡听到此处,心里活动了一下和阿茹说道:“我想想办法,你先不要和韩总说。”一凡和柳澜沟通一下:“公司同事家里的奶奶身体不适得了胃癌,能不能帮助在上海找一家医院。”柳澜立马回复了:“把信息给我。我家老公那边有个亲戚在东汇医院,上海最好的癌症专科,明天我去医院一趟,过去帮你找一下那个医生。”一凡心里想,欠柳澜的人情债越来越重了,事情一件一件的都要去麻烦人家!一凡和阿茹说:“你就说是有你有朋友在上海的东汇医院,以后是韩总那边的事情,都是你直接沟通吧,我不和韩总直接联系吧。”
很快周末就到了,小王也协助着往前推动,那对小情侣的贷款弄的很快。老婆也从网上找了出租信息,正好赶巧了,正好一栋楼里面有一家可以出租的。于是一凡和老婆电话给房东,过去看了一下,人家已经搬走了。房东听说就是楼上的。很爽快的签了一个协议,毕竟是邻居,一凡也把情况和房东说了一下,可能也就是半年的事情,因为附小那边的新房子需要装修还需要再吹一下。房东表示理解,没有问题,什么时候退租和他们提前一个月说一下就可以了。交了三个月的房租,和房东拿了钥匙,周末就可以开始搬家了。老婆又张罗着过去和附小那边的房东交了尾款,下周准备去房管局那边过户,事情一件赶着一件。不过老婆也比较开心,毕竟房子的事情搞定了,租的房子也不错,不要太麻烦的搬家,孩子上学也还可以保持原状,还有更重要的是好姐妹要回来了。
卖房子的时候也说清楚了,除了随身带的东西之外,家里的家电还有家具都不动,所以说起来也没有什么好带的,应该是能够轻轻松松搞定的。不过不搬家不知道,搬家真是个力气活,即使是从楼上到楼下。这个一趟趟的还是有点折腾,之前不觉得,现在清理起来,真的要了命了,家里什么时候买了这么多东西了。先把衣服装进箱子里面,拿下去。然后再是锅碗瓢盆,又是一凡放了十几年的书,老婆说要扔,但是一凡还是拦着,总觉得会看,可是都已经落满了一层灰了,还是原封不动的插在书架上面没有动过。人啊,说起别人来简单,大道理一套套的,落到自己头上就难了。老婆鞋子,一凡说过好几次了,这些鞋子有的还是和一凡结婚时候买的,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穿过了,还不如扔了。老婆一句绝杀:“你把你的书扔了,我也把鞋扔了。”一凡也只得作罢。
一凡负责把家里的东西往楼下运输,老婆负责把东西规整好,芳芳负责调皮捣蛋。从一大早六七点开始,一凡就把一个电梯给占用住了,上上下下全楼的人,相互都点头认识。一看一凡都说:“一凡今天辛苦了,晚上要弄只老母鸡补一补。”
整理得差不多了,房间里面也渐渐的空了出来。差不多要扫尾了,一凡在衣柜的最里层,发现了一个小的铁皮盒子,打开来一看,里面有各种小玩意,有枫叶,桂花,还有用红绳子编起来的手链,车票。一凡看到这些也愣住了,原来结婚这么多年了,老婆一直把和一凡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都放在这个小盒子里面保存着。
一凡把东西一件一件的拿出来,这个是刚刚认识一凡的时候,一凡送的八音盒。这个是一凡和老婆还有苗圃,三个人一起去看电影的电影票。一凡都入了神,看着这些也勾起了对过往的回忆。那个时候真好,他们还没有太多的钱,买不了奢侈品,也去不了马尔代夫。但是就是这些平常的不能再普通的故事,串起来两个人在一起的所有。或许年轻的时候,一凡也是充满了各种浪漫主义的憧憬。可是到了这个年纪,总觉得看着眼前全部,才觉得生活原本就是这个样子,有这样的妻子和芳芳,陪伴一生足以。
一凡入了神,不觉得头被人敲了一下。“你看什么了,又在翻我的东西”老婆一把把铁皮盒抢过去,有点生气的说道:“快点,把冰箱的东西收拾一下,我要做晚饭了。”一凡和老婆嘿嘿笑了一下,在老婆脸上亲了一口,芳芳在外头看到了,说声羞羞,就一溜烟跑了。一凡吃过饭又楼上楼下倒腾了一会,终于把东西收拾了干净了。晚上和老婆房间又仔细的检查了一遍,角角落落的都没有落下,一凡搂着老婆的肩头上说,从此以后这个我们的小窝就不是我们的了。不过有你们,在哪里,不管在哪里都是家。老婆说:“突然要离开了,还真的有点舍不得了。”
两个到楼下,等芳芳睡着了以后,一凡将老婆的手抓住说:“亲爱的,老公总觉得亏欠你们两个人太多了,能够娶到你是我一凡最大的幸运。”老婆也有点动情,说道:“其实你也很辛苦,每天公司的事情那么多,只要我们天天在一起就足够了。想想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你还是和其他人一起合租的,那个卫生间都是公用的。上个厕所都要排很长时间队。”
一凡也回忆道:“是的了,你说那个时候隔壁那个小两口,哪里来的那么好的精力。按这个体力来计算,每天最起码要吃一小碗的玛卡。没有星期天,一天不停,天天要弄一次,有时候还两次。而且那个女的声音还特别大,变得声调,生怕我们听不到似的。我每天下班之后,身体都要散架了,不过必须要还要挺着,等到那个男的,重重的“啊”出来,一声惨叫。然后我才能安稳的睡觉,不然到了半夜又要把我吵起来。”
老婆鄙夷的说道:“是什么人,出租屋里面那么多少人,比如:经常给我们带豆瓣酱的四川的王姐,还有经常带煎饼过来的小山东,你偏偏就是记住那两个不自觉的人。”一凡说:“我就是不正经了,怎么着了,我还要非礼你了。”说完就压住了老婆,两个人抱得紧紧的吻在了一起。
累死个人的周末总算结束了,早上刚刚起来阿茹发来消息,今天可能要陪同固元的韩练去上海一趟,一凡说,如果阿茹有什么需要的,及时和他联系。中午阿茹发来了消息说,事情还是办理的挺顺利的,接待的那个主治医生,特别的热情,几乎都没有遇到任何的障碍,上午就把相关手续处理好了。今天下午等体检结果出来,最快明天就可以办理住院手续了。然后又和一凡请了一天假,明天还要守在这边一天了。
晚上一凡还是不太放心,问了阿茹上海医院那边的情况。阿茹说韩总一家的亲戚,七大姑八大姨都来齐了,都在夸韩总会本事大,一大家族的人到处找了不少关系,还是韩总挑了个头。东汇医院检查出来的结果要比韩总老家医院仔细很多,也说的更加的清楚,但是最终的确诊还要再等等,估计还要再等几个专家再会诊一下,现在病情还不好说,已经安排老太太住下来了。明天再跟踪一天吧,一凡打了两万给阿茹,说一万是给柳澜介绍的医生的,虽然说是熟人推荐的,但是这个意思还是一码归一码。还有一万是给韩总的,你和韩总钱是你个人出的,和公司没有任何关系。而且医生那边你也打点过了,请他放心吧!
第二天下午阿茹就回到公司了,说钱的事情,韩总那边推辞了好半天,不过还是收下了。阿茹又说道:“韩总还提醒我们一件事情,说让我们公司最近要提防有内鬼,因为“ep01”的案中标的时候,韩总开始还准备自己研发,但是吕三不知道哪里整过来全套的图纸还有程序。一开始就怀疑是从我们公司内部拿出去的,不过图纸还有文件都删除的比较干净,图纸的标题栏什么的也检查了没有毛病,就是在一个总体的示意图上面,有一个比较小的位置有一凡公司暗标。但是至于是谁拿出来的,韩总就不知道了。”
一凡和阿茹都清楚或许韩总也能知道是谁,但是他还是没有说这么清楚,不过这些已经够了,这个小小的提醒也算是纳了投名状了。韩总如此聪明之人肯定也能猜出来,他奶奶能够到上海就医,完全都是一凡在帮助,但是两个人都没有把话说破了,说破了就是道德问题。没说破都是他韩练和小姑娘阿茹的私人的友谊。一凡晚上请阿茹吃了一餐饭,点了好几个菜。最近阿茹特别的辛苦,公司里面一堆事情,还有韩练的事情里里外外都是她在忙。一凡回去之后又给柳澜那边发了消息,说员工家人在东汇医院就医的特别的顺利,都不知道怎么谢谢她。柳澜说最近如果不忙的话,到上海这边过来玩。一凡说找时间,他一定过去当面感谢!
第二天一凡没有上班,老婆也请假了,两个人和房东还有小王到房管局一起把附小的房子过户了,上午基本上把事情全部忙好了,中午留着小王一起吃个饭。下午一凡陪着老婆没有什么事情,孩子也在学校,于是两个人在附小旁边转了转。又拿了钥匙到新房子看了一下,下一步更加重的任务来了,要装修。一凡的意思就是全包,基本上材料还有工程都是交给一个大点装修公司去弄算了。一凡和老婆两个人,想都能想得到,肯定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看家装城。老婆还是觉得,装修事大,把材料还有施工全部交给人家弄,不太靠谱特别是材料那块。基础材料比如砂石砖头可以请人家来弄,但是家具什么的,最好自己去选址一个全屋订制的吧。还有油漆什么的,都要选择好一点的环保材料。两个了合计一下,春节之后,最好能把丈母娘请过来了。现在就要开始找装修公司做方案了,一凡说还是要请老婆这边,多辛苦一点了。一凡估摸着鼎亨那边春节之后,东南亚的案子要上来了,他可能经常要出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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