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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ter 11（第2页）

就像是，那一场雨。

那一片碎片。

?

记忆里那个女孩总是掛着纯真的笑脸，头上都别着一个花朵的发夹。

不过，她的遭遇，却跟她那甜美的外表相差甚远。

「我不要跟她好了！」

「我也不要！」

「既然你们都不要跟她好，那我也不要了。」

国小女孩的情谊似乎很容易受到一个人的影响，只要一个人说要绝交，身旁的人都会跟着嚷嚷说绝交。

啊，他想起来了，这时候的她，不就是十岁的模样吗？

果然也是跟记忆中的她如出一辙。没有随着时间过去而变得模糊。

他看向一旁的镜子，他的面貌则是现在的模样。

因此他看那个小女孩的身影也更娇小，也更孤单。

小女孩也只是看着她们跑开，虽然她脸上掛着淡淡的微笑，却充满苦涩。

他心一紧，走了上前。

其实有的时候他都会梦到她，不管梦到几次一模一样的场景，他也是都做一模一样的动作，在她被欺负后，上前去陪陪她、关心她。

只是，那时候的他，也是个矮个子，他走向她身旁，就如同现在十六岁的他走向她，只是差个现在他必须蹲下身子罢了。

「你还好吗？」

不管梦见几次，小女孩总是微笑摇头，总是面带微笑。清脆的声音响起：「我叫苏晨芳，你呢？我很常看到你，你应该也是国小三年级吧？」

「是呀。我叫温皓冉。」好听的声音，温暖的笑顏，跟她的名字一样。

「原来你是温皓冉吗！每次作文比赛都拿第一，学校都会把你写的作文贴在公佈栏上欸，我都有去看喔！」

女孩一扫先前的忧鬱，转而如晨光般温暖的微笑。

那一次，是他们第一次接触。

「你还好吗？」

这一回，十六岁的他依旧问着。

女孩眼睛眨呀眨，说：「哥哥，我很好唷。」

苏晨芳，是他烙印在心上，一个难忘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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