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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宿抱着钟离道走,脚下变成上坡的地形,他们一路无话,久到钟离道判断远离那些噁心的蟑螂后,他拍拍琴宿肩膀道:"放我下来吧!我能自己走。"
琴宿放下他,眼神一直飘移在四周都是盘根错节的巨木、残败的石像、腐烂的马车轮,阳光刺不见来,灰濛濛的空气包围他们,钟离道感觉他有疑惑,问道"琴哥哥有什么事情想问我吗?"
琴宿站在一个石像前面迟疑一下,打着:"阿离是会怕蟑螂吗?"
钟离道:"……."
都已经走这么久才反应过来,钟离道都不想吐槽对方到底是遗传谁的反射弧了,四两拨千金道:"太多就觉得挺脏的,喔!这似乎是祭祀用的石像。"
那个石像实在奇丑无比,上面用彩色的顏料涂个大花脸,本来就用色奇诡了,现在歷史远久色块剥落,石像磨得凹凸不平,眼精一大一小,鼻孔两个大洞,嘴唇上下涂上厚厚的鲜红,眼歪嘴斜,那雕刻师可能雕到上半身就觉得精神到极限了,腰以下随便弄成圆筒形状,脚什么都没有,那妆容像是年华老去还硬要装年轻的老女人,那个石像斜靠在一个破烂车轮边上,琴宿打着:"这个石像确定要用来祭祀?"
不会是因为用了这些石像祭祀,而激怒上天引来灾祸灭国吧?
如果是这样就很好理解了,钟离道道:"我没记错的话,这里面是……."
沙沙沙沙沙-
不知何时树丛中站出很多石像,少说也有五十多个,都顶着那色彩斑斕滑稽可笑的丑脸看着他们。
"什么东西?"
卢蔚然沿着石墙走了一阵,脚踩进一滩水里面,在拔出来发现那不是水,而是黄色浓稠到发出腐烂味的不明液体,里面还有几隻扭动的白蛆。
卢蔚然抖抖脚,把上面那些液体甩开,发现这个露天的空间有一些平台、座椅、陶罐破杯器皿等等,他翻来翻去没见到什么认识的东西,一个黑影从他身后迅速闪过,卢蔚然没转身,瞬间熄灭冷火焰,再度陷入黑暗,右手姆指缓缓推开拔剑出鞘,一个东西撞在一口巨大锅子上面,发出咚一声!
卢蔚然青锋出窍,金石撞击声,借着交错摩擦的火花,他见到那些东西的轮廓,提起剑攻击几次,迅速往前方奔走,后面嘶嘶声越追越近,卢蔚然胸口起伏,小腿一痛,七星剑刷刷刷的往下刺,那东西立刻爬上石墙躲开,卢蔚然踢到凸起的障碍,差点往前摔出去,伸手一摸才发现是石阶。
太好了!是往上的石阶!
他一点都不想在往地下走,立刻往上方跑,左肩又是一阵撕裂痛感,他抬手要刺,右上臂出力过猛撞上一个坚硬的石壁发出喀啦一声,剑锋刮过旁边墙面发出刺耳的尖锐声,没刺中那鬼东西,倒是先撞断自己右手手臂!
卢蔚然左手拿剑,一路手脚并用地衝出地下,后面的东西不放过他跟着爬上来,卢蔚然终于脱离那狭窄的地下道,怒火中烧转身要跟他们算帐,外面是灰濛濛的树林,那些东西嘶嘶低吼的爬上来,是一个人的身躯,两手趴在地面,本应该是两腿的位置,也是两条手,原来是被缝上去,看上去就是长了四条手臂的肉团,像蜥蜴趴在地上嘶嘶叫,没有头颅,颈脖的地方盖着破烂麻布,用钉子钉上,那四条手的肉团就二十几隻,爬来爬去围住他。
卢蔚然举起七星剑护在身前,退到边上,才发现自己站在一座倒塌的屋顶上面,不过这屋顶也不是砖瓦铺成,而是大理石搭建,像个巨大的平台,下方有三个石柱支撑,柱头呈倒方锥形刻有藤蔓、忍冬草和野兽的图案,导致平台倾斜一边,他往下看不清楚多高,那些肉团不断逼近他,卢蔚然左手斜斜的刺出,剑气逼开几隻要往前的肉团,在它们扑上前转身就往下跳。
卢蔚然左手倒转七星剑,剑刃刺进石柱里面,切出一条长长的裂缝缓衝跃下来的速度,他坠地时就地滚了两圈,才站起身扶着染血的肩头,听的东北角一声爆破声,不管是谁都好,他只希望能尽快见到一个认识的人,这地方任何东西都很恐怖畸形,简直快把人逼疯!
他匆匆往声响的地方奔去。
琴宿一掌劈开涌上来的石像,其他石像见状连忙后退,钟离道抽出上穷剑,却不是往石像打,刷的一声,往琴宿身后的树上掷去,琴宿正好一拳打碎一个石像,粉尘炸开,上穷剑与他擦身飞过,琴宿转头看上穷剑正在跟一个人影来来往往对上,那人影哪里是钟离道的对手,一下就被逼得跳下树来,头也不回往广场建筑奔去,钟离道一手抄住上穷剑跟着琴宿立刻追上去。
琴宿打着:"这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钟离道道:"虽然不知道这人什么来路,不过他一开始就选择站在高处,想来早知晓这些石像有问题!他跑的道路都没有其他鬼怪看来对这里很熟悉,绝对不能放过他!"
那人真的都躲开不少嘶嘶鬼叫的阴鬼,一路往广场里面跑,经过几个浮雕还顺脚狠狠踢几下,惹的那些人像张牙舞爪想要扑出去咬死他,他跳过地面石环,上几条锁链浮在空中,看上去空空如也,琴宿跟钟离道连忙及时煞车!
钟离道在撞到前方地面摆放的瓶瓶罐罐前,先被琴宿一手拉到怀里面,他竖起食指,钟离道点点头,两人很安静地绕过那浮在空中的铁鍊,突然一阵爆破,那人站在一座巨大建筑的缺口下方,朝他们丢了一团火焰,火焰从空中划过一条弧线,铁鍊錚錚发出一种生物被吵醒的拉扯声。
琴宿暗想不好,抱紧钟离道,将他护在怀里面,嗤嘶一声,他背上立刻多了三道深深的血痕。
火团打在那块空间,像是撞在无形墙面,先是灰褐色身躯,随着火团燃烧逐渐显形,巨大的脑袋上面没有五官,脑袋上下裂开,就是巨大的尖牙,黏液顺着下顎滴下来,像是一条瘦骨嶙峋的细长人体,四肢匍匐在地面,长长的嘴里面伸出细细粉色的舌头,像条鞭子甩向琴宿面上!
钟离道推开琴宿,一剑将舌头钉在地上,那长舌怪物一条后脚拴着铁鍊,扑过来要咬琴宿,他整个脑袋都是利齿,攻击范围很大,琴宿上下顶住他扑咬过来的两条长嘴,一计穿心腿将他踢开十丈远,要不是他后腿铁鍊一头钉在地面又将它拉住,它还会继续飞得更远。
钟离道按住琴宿的肩膀翻身往前站在那东西身上,一剑刺穿它的颈子。
钟离道单膝跪下,身子挡住琴宿视线,左手掌心化出魔息黑气围绕,拍在那长舌妖怪的背部,收回上穷剑收势,那怪物震了震,一开始没什么感觉,伸爪要攻击琴宿时,感到体内五脏六腑碎成烂肉,外表却毫无异样,它垂下头慢慢的趴下来,不清不楚的断气。
钟离道踩住他身躯拔出上穷剑,跃回琴宿身边,扯住他的衣袖焦急道:"我看看伤口,你怎么不先退?"
此话出口就觉得多馀,那一下来的电光火石,两人跟那怪物站的极近,而且都是背对他,实在很难躲开,琴宿打着:"没事,快去追那人!"
那人仍站在那个建筑的缺口下方,似乎在等他们,钟离道拉住他,倒了止血粉在他背上,琴宿盯着那人拍拍钟离道手臂示意自己没事,对方看他们很快解决怪物,钟离道紫瞳泛出魔息,端着剑沉声喝道:"岂有此理!"
两人一前一后的追上去,那人转身跳进缺口里面,那建筑中间是空旷的广场,周边都是阶梯,地面沙子被染成黑褐色,虽叫广场却长出很多高大树木,还有粗大的树跟爬上石阶,盘根错节,一片树林佔领此地,档住他们去路。
钟离道道:"我知道为什么一路上一直觉得有上百人监控我们了。"
琴宿举掌打上一根树干,树干沙沙沙直接断成两半,树叶树枝中滚出一颗颗人头,死白的面庞,瞪着充满血丝的圆眼,披头散发,男男女女老老幼幼,七八颗人头像是丰硕的果实,咚咚咚从树上掉下来,这竟是一片人头林!
那些人头还在发出尖叫,惨叫一阵一阵如同浪潮震痛心肺耳膜,看来这些闯入者身体被当成肥料"种"在下面,头被"长"在上面,怨气何其大,一看这上百株的树林便知!
钟离道上穷剑出手,银光大作,上穷剑灵力居然不受影响依旧运转如常,钟离道持剑在树林中穿梭,来来回回斩落不少人头,顺势斩落攻击上来的树根,那些树跟一被上穷剑削落,就软成麵条一般,碎成细粉散在空中。
琴宿出拳在人头落地前打成碎屑,一路前进劈开树干,钟离道靛影在墨绿树叶林中飞跃,灵巧犹如飞鸿,琴宿与他速度配合的天衣无缝,这片树海呑杀上千过客,随着两人开路,那些人头尖叫时逐渐消失,等到最后一株人头树倒塌后,琴宿跟钟离道两人身后阴气冲天,化为一片一无所有的沙地。
那人远远站在拱门上面,似乎早就知道这片人头林自身无法应付,从外围露天的阶梯上绕过去,拱门下面是一排临时搭建的帐篷,琴宿跟钟离道穿过帐篷,挡在前面是一道破败的铁栅栏,上穷剑斜斜噹噹噹斩断,铁条变成一小节一小截的落在地上,两人要低头鑽出去时,琴宿右脚一紧,一个泥手紧紧抓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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