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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恩和赫尔穆径直回了山羊路12号,他们把装着东西的小车搬上楼梯的时候,雨点正好落下。每个雨滴滴在地上留下的痕迹都差不多有一枚金哈劳斯那么大。雨声又密集又清脆,很快淹没了灰色的海潮。
芬恩感觉有点不对,平常这个时候赫尔穆的管家应该等在门外了,他看向赫尔穆。赫尔穆掏出钥匙打开门锁,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门。
管家阿福看见他们这副紧张戒备的架势吓了一跳,连忙摆手道:“少爷,马龙先生,家里没出问题。在你们离开的时候有一位客人来访,我刚才在招待他。”
两人这才把武器放回去,赫尔穆问他:“是谁来了?”
“是个艺术家,来找马龙先生的。”
赫尔穆看了一眼挂在门口钩子上的红丝绒银大碗和插着鸟毛的草帽,耸了耸肩,两个人一起走进去。
“维克·赫尔穆·维克佐夫斯基,这里的主人。艺术家古斯塔沃·阿德勒熙迪。”
“你好,芬恩跟我提起过你。”赫尔穆跟他握手,“叫我赫尔穆就好。”
“您好,赫尔穆先生。”阿德勒熙迪这次终于不再穿得像只肉铺里挂着的白条鸡了,穿了件原色亚麻外套、丝绸衬衫,还喷了香水,人模狗样的。
“抱歉,我刚从训练场上回来,现在一身臭汗,不适合见客。”赫尔穆屁股沾着椅子便开口说,“你们先聊吧,我得先去洗个澡。”
“当然,谢谢您允许我进来做客。”
等赫尔穆消失在楼梯上,阿德从旁边取来一个布包放在桌上,解开绳子对芬恩说:“你看看,满意不满意。”
“你这是不是弄得太贵重了?”芬恩无语,“这是面盾牌,我要拿来挡枪挡箭的。”
他用了不知道什么染料,把盾牌上的毛皮染成一种极端鲜艳的红色,比他帽子上那两根羽毛还要艳丽上几分;至于纹章则是额外固定了一块切成图案形状的铜皮,在上面镀了金。最后还在右下角龙飞凤舞地签了个名字。芬恩对颜料的事情略有了解,知道一般染红色的布料用的是一种叫茜草的植物染料,染出来是一种略带褐色的土红色。绘画里的红色用的是某种矿物质,也比这个要来得浅。
“我还以为你是要挂起来做装饰,抱歉,职业病了。”阿德勒熙迪捂嘴。
芬恩把那面盾牌捧起来左看右看,终究是舍不得让对方把这玩意推倒重来,勉为其难决定收下:“我该付你多少钱?”
“就算十二个第纳尔吧。”
“这颜料这么贵?!”芬恩想起对方说的只要付材料费,不由咋舌。这上边的材料里金子他认识,铜也认识,镀金用的这么点金子成本不会超过一个第纳尔,那价格的出入就只会是那种不知名的颜料了。
“主要是运费。”他低头看着冰水中漂动的茶叶出神,“这种颜料在她的家乡只是一些不起眼的小虫子,但能落到你的盾牌上,却是不知多少人通力合作外加互相扯后腿的结果。就像这种从遥远的东方来的叶子,可能原本只是码头上的纤夫解渴的饮料,在这里却显得无比珍贵。”
“你听起来就像个在集市里卖假药的小贩,先去河边捉一只蛤蟆,然后当着人的面扔到装着药水的瓶子里。蛤蟆被淹死了,就证明你的药水能杀死毒物。成本不过三个铜子的小玻璃瓶,却能靠它卷走两个第纳尔。还要吹嘘自己的药材是多么名贵,什么霍加斯山上永恒不化的雪花、赫菲斯托斯铁锤上溅出来的火星、活过三年的原配蟋蟀、blahblah。”芬恩嘴里说着,在荷包里数出十二个第纳尔,放在对方面前,“以后我还是自己画吧,十二个人的盾牌都让你来画,我非破产不可!”
阿德勒熙迪也从腰带上解下一个袋子,把那些硬币一枚枚捏起来放进去,然后用胳膊拄着桌子笑嘻嘻地看他:“你生气了吗?”
“没有。我只是突然发现很多人——比如你,好像从来不为钱的事发愁。”他叹口气,伸了个懒腰,“不像我,从生下来还没挣过一个铜子儿呢。”
“没有人会不为钱发愁。”他笑着把那个袋子挂回腰带上,“除非你是离群索居的野兽——那你就有别的事可发愁了。我不是个对宗教有很多了解的人,但有句话他们说的不错,人来到世上是要受苦的。”
“你总是说些叫人半懂不懂的话。”
“这就是艺术家的工作,我们窥探人的内心,试探人的心之所向。”他靠在藤椅的靠背上,问了个似乎离初始话题更遥远的问题,“你喜欢我的衣服,对吗?”
“啊?”
“那些丝绸和花边,刺绣和羽毛,斑斓的色彩。当我们面对面的时候,你总是对着那些东西打量,却很少把目光投射到我的脸。”他从口袋里扯出一条蓝绿色的、带着细微的黄色斑点的方巾,放在他眼前晃了晃,“你关注马的毛色多过它们的血脉。你会愿意为类似的东西买单,这就是为什么你愿意为一面不适合上战场的盾牌花钱。”
“你是在教训我吗?别得了便宜卖乖。”芬恩撇嘴。
“这没什么值得教训的,马龙。你以为哈劳斯为什么要订做一套俗气的全身鎏金的板甲,是为了那一点涂层的防御性能吗?巴丹尼亚人又为什么要在衣服外面,挂上些没有任何实际作用的布条,难道是为了保暖吗?曾扎尔的骑士们为什么要在头盔上捆上那种沉重又不透气的布艺雕塑,是为了让他们的敌人砍下他们的脑袋后有个能用手抓的地方吗?甲胄从来不是单纯的一件衣服,它是权力的延申,是你在这个世界上的注脚。圣山骑士的堕落始于他们渡过蛇尾河的浊水时沾湿的衣角;而一个平庸的流浪佣兵,披上用羊皮纸编织的鬃毛后,却成为了杰尔喀拉的白狮。”
“你平常脑子里都在想这些吗?”
“不是,这只是上次我们在军事学院的校场谈话后想到的。”那条方巾在他的指尖旋转,打了个结,“那时候你问我,会不会装饰盔甲。分开之后我就想,什么才叫装饰盔甲?或者再进一步——什么叫美观?这是个很有意思的课题,芬恩。萨克莎——你见过的,那天在沙滩上——她在自然哲学院上学,那里有一门新的课程叫‘人类学’,目前主要在整理各个地方的人的风土人情。他们关注的都是那些遥远的异国来的人,沙漠以南的黑色皮肤的人、阴影之地以东的流浪剑客、幽灵海以西的巴里昂土著、北海以北的冰雪大陆上的诺德原住民。但我却觉得与其花时间在这些远方来客身上,倒不如以第三者的视角来观察卡拉迪亚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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