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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云桉却感受到这种缘分像被倒置的沙漏,在被命运逐秒回收。
他不再是上课坐她身边睡觉的普通少年。
或许她可以继续不顾一切去追求他,但她似乎没有关虹那孤注一掷的胆量。
“想什么呢?”他打开箱子,问。
“在想......”云桉扯了个笑容,“你扎个冲天辫的样子好呆。”
还是小时候可爱点,长大就有点凶了。
他不以为意地嘁了声,从药箱里拿出一瓶跌打酒,阖上箱子,目光朝她手臂上的淤青一抬,朝她伸手,“来吧,我给你揉一下。”
云桉一惊,没想到话题转到这,“不用,我自己来就好了。”
他没有二话,把药酒给她。
云桉倒了点在淤青那,他家药酒不知什么成分,一抹皮肤上就又辣又热,云桉不耐疼,指腹只是象征性在淤青上打了几个圈圈,就当结束。
他皱眉,“你这样能揉开淤青?”
云桉一滞,尴尬道:“可以了。”
“淤青要揉开才消得快。”
云桉连连摇头,“不要,好疼。”
他有时候有些强势,直接拉过她的手臂。
“你你干嘛啊!”云桉连带着也往他身上靠。
“忍着。”
他大手按上她的淤青。
“啊!”云桉疼得立马缩起身子,就把手臂从他手中抽回。
但他手劲大得吓人,她竟然完全抽不动自己的手臂,只好说:“可以了可以了!”
可他不放开她,只顾揉散她的淤青,“忍一会,明天就消了。”
“啊、嗯.......呜呜!啊......唔!”云桉试着忍。
老实说,这种嗯嗯啊啊还挺让人浮想联翩,而且是孤男寡女的风雨夜。
赫凯咬牙,“安静点。”
谁知怀里女生立马抬头。
卷发如瀑,卷发扫过他的手臂,有些痒。她一张白净的脸泛着红晕,像山里纯欲可人的桃花,一双剪水曈尤带怒气,却凶不起来地看着他。
她怀里的猫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跑开,他们之间的距离近的不过几厘米。
“那你轻点嘛!”
她看着他,不满道。
【??作者有话说】
矮油,轻点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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