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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明知道前元首在说谎,我清楚她是怎么样的人,可我为何还会心跳加速呢?我想告诉她,她所说的那条路正是造就我成为怎么样的人,而我也注定会选择这条反对她的路,这两者或许比她认为的还要难以区分,如果我被剥离密谋者身份,她不承认我的道德,理智,那就等于抹去我的存在。
可我为什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和他们不一样,如果你把我放走,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我不会向你计较这些事。
小狗继续说道,她那双蓝眼睛里闪着急切的疯狂的神色,前元首似乎是想紧紧捏住我的手,她知道自己深陷困境,所以她眼巴巴地望着我,但她的手却因为虚弱,只是轻轻地捏着我的袖口。
撒谎精。
我觉得想笑,却又笑不出来,而后我抓着前元首的手,仿佛不让她逃跑似的,让她触碰我的下腹。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我向前元首要求道,而她那只美丽的手被我捉住的时候她的脸色又变了,她再也挂不住那种强装出来的可怜,但她又忍住了,她知道她无法用大道理劝服我,可是在没听到她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前她不会停止。
可我的手很疼。
前元首不高兴般的说,在我松开她那只手时,她好像又松了口气,但我起身捉住她的脚踝时,她看着我,像是怎么样都不明白,又像是什么都明白了。
中尉,她冷冷地以军阶称呼我,你要走上路德维希.贝克他们的老路么?
我捏着前元首的脚,却不想回答她,她全身都雪白,更是因为经常公务出行,不常运动,让那足尖都过于柔嫩,被我捏了捏后,像被挤出肉垫的小狗爪子,当我把这只脚按在胯下,她似乎想用力地踢开我,但却因为被我牢牢钳制住而无法动弹。
前元首看着我的动作,她看到我解开皮带,把她的脚捉进怀里,把因为看着她而勃发的性器而抵到她的足尖,我不想让自己看上去过于性急,但却无法抵触碰到她皮肤的感觉,在揉捏她的脚的时候,她则反射性的抽离,但又只能感受我一下下顶着她的脚,她想踩我,但那个东西顶着她的脚掌,让她几乎像踩住炭火般的蜷缩着足弓。
前元首的眼神是那么的厌恶我,厌恶我的行为,厌恶我对她出格的情欲,可我却无法控制住自己,我只是撑着腰,卡着她的脚踝,就几乎抚慰自己到无可自拔的地步,怒张的性器顶端流出汁液蹭到她的脚趾,又被我推到足跟,把她那只柔软的脚染得湿漉漉的,而每一处被蹭过的皮肤,都留下了透明的前液。
我的力道逐渐变得粗暴与猥亵,不断地激动着耸动着胯部,而她的脚尖更是叫我揉捏到艳粉,那种敏感简直叫人欲火难耐,在我这样捏着她的脚踝抚慰自己后,她的表情更加恼怒,我则无法自拔地凑近她,湿漉漉的舔舐她的小腿肚。
在前元首因为我的舔舐而颤抖的那一瞬间,我几乎眼前一黑,仿佛被性欲冲昏头脑,把精液全部射在了她的趾间,那些液体在她脚掌上迸溅出来,和我的性器分开时还扯出粘稠的丝。
我就这样抱着前元首的小腿,想让自己慢慢冷静下来,如果我可以毫无顾忌地与她相处,我自然能抱住她,把她的手放在我的胸膛前,让她感受我狂乱的心跳。
前元首的脚踝上还沾着那些精液,可她在接触到我视线之后,却外强中干地侧过脸去,她的心情又不好起来, 我想她与不喜欢的人周旋就是这样,她有自己的打算,在我伸手去攥布给她擦拭那些浊液时,她像是才恢复知觉似的并拢双腿,这样一来,我在她身上没有留下任何印记。
我以为在前元首身上发泄欲望之后,我对她肉体的渴求会降低,但我的心情却没有如愿的恢复平静,反而对她产生的欲念却越来越重,可我又觉得我就算与她结合也得不到我想要的东西,而我和她的相处时间却正在慢慢地流逝。
那种无力的感觉出现了。
当冯.施陶芬贝格上校敲门时,我已经整理好我的军装,沉默的站起,在与上校那只深蓝的义眼对上时,我想他们都不是本末倒置的人,无论是上校他们,还是前元首。
我想我也不应该把那些好感与事业混为一谈,而在冯.施陶芬贝格上校把门关上之后,我却感受到一阵说不清而道不明的茫然,上校自然亲自看守她,我和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坐在外面,他在看相机里的照片,他一张张的快速查看着,那么赤裸的照片,他的手指划过她的脸,掐过她的蒂珠,而我也深知真正摸上去的感觉,她会发抖,而尝起来更有着一股可耻的腥甜。
前元首的这些照片会流向各级指挥官,真正的自上而下,不管是装在密封的文件袋里,还是装在公文包里,不管是送到东线,还是西线,有人会接过这些文件,也许会有人坐在指挥所里,对着她这些照片抽烟,思考她是否还代表政府,也许这些照片会被他们的幕僚无意中倒出,他们也会看到这个人被掰开的大腿,看到她充斥着痴态的脸,看到她像母狗一样的戴上项圈和被穿刺,会有人会偷偷留下一张吗,毕竟前线是那么的残酷,他们有人甚至两年多未与自己的妻子团聚,而这张照片像是一份艳情的邀请,不用付出任何成本就能享用的资产。
但也许还有向我们抗议的人,原本很少过问她的事,但僵硬着看到这个人的照片,倒也不是没有政治头脑,想必他们一定能想清楚其中的关窍,在政变发生后,为什么能如此巧合地发现她的丑闻,明明她不抽烟,不喝酒,保守得就像无性,但这些照片上的她却像妓女似的张开双腿,好像是个男人就能把精液射在她的身体上。
我攥着拳头,可心底的无力感却来越强,几乎把我压得喘不过气来,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在等房门外响起卫兵的呼哨,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在她的房间,我知道他不会在这个时候对她做什么,却仍然忍不住猜想,他会不会监守自盗,但那扇房门依旧关着,里面静悄悄的,什么也听不见。
“贝克将军。”
他们从柏林回来了。
够了,我也站起身向其中一位行礼,也许门被推开的声响太过响亮,难免使我颤抖了一下,但本能却叫我只能麻木的回应。
“阿道夫.希特勒在哪里?”
路德维希.贝克轻轻地问,他像是怕惊动什么东西似的,但又像是压抑住全身激动的颤抖,在长期的奔波后,他们身上的军礼服和这里简单的环境多么的格格不入,但他们挺起的胸膛却如实的反映出某种胜利者的骄傲。
“施陶芬贝格上校正看守她。”
我深知已经没有我的角色,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回应了他,而路德维希.贝克慢慢地皱了皱眉,但像是想到其中隐秘似的放松了。
“好,这很好。”
我无计可施,只能和他带来的这些人坐在一起,他们每个人的面孔我都如此熟悉,带着元帅权杖的埃尔温.冯.维茨莱本,抽着烟的埃里希.霍普纳…而后我慢慢直起腰,但我地上的影子却像在阴影处弓腰一般,变得颓丧与晦暗。
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站起,为他带路,而我也看着他们走近走廊拐角的那个房间,在门发出嘎吱一声后,我终于不想再看似的垂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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